是毒疮”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眼神像毒箭一样射向随喜和端木悦。
“那你怎么不敢发誓?这件事要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发誓?”端木悦道。
岑文茹看向关珍喜,伸手想要让她给一点支持。
关珍喜看着她脸上的红印,抖了一下退开几步,惊恐防备地转开头。
岑文茹被关珍喜这避之惟恐不及的举动刺红了眼睛,“这件事你也有份,如果要发誓,你也要发,为什么是我一个人……”声音突然听了下来,就像一只鸡突然被掐住喉咙,发不出一个声音。
“明明是你让我的丫环去做的,与我何干?”关珍喜为了脱身,也急急开口。
端木悦和随喜相视一笑,“果然是你们两个做的。”
“就说是她们两个狼狈为奸。”
“哼,还自称是才女呢,才女会这么恶毒心肠吗?”
“上梁不正下梁歪,母亲不是什么好的,难道生下来的女儿能好到哪里去?也真不知羞耻,还那么招摇。”
一人接一句的话直敲在岑文茹和关珍喜心上,她们苍白着脸看着周围一双双鄙夷轻蔑的眼睛,又看向在冷笑的随喜,终于明白她们是被套了话。
“关随喜”岑文茹咬牙切齿,叫得恨意滔天。
“别一副跟我有深仇大恨的样子,我从来没有欠你什么。”随喜目光冰凉如水地看着她,声音不含一点感情。
岑文茹眼眶含泪,强忍着不掉下来。
关珍喜此时也是一脸的颓败。
“是我做的又怎样?你若是行得正站得稳,又怕被别人说吗?”岑文茹干脆就豁出去了,往前一站,和随喜对峙着。
“我并没有觉得心虚,也不怕别人说,但不代表你就能这样在背后中伤我,岑文茹,我必须跟我道歉。”随喜淡淡地道。
“你休想”岑文茹大叫。
随喜笑了笑,“随便你”
“关随喜,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就算你是青居真人的徒弟又如何,不是每个人都会对你奉承的,凭什么你就能得到……”他的心。而她在他眼里却什么都不是,甚至连跟她说一句话都不肯。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关随喜?
“除了会点医术你还会什么?你什么都不会,凭什么要每个人都去讨好你?明明就是出身低微的人,为什么就能让那么多人巴结?”岑文茹在随喜嘲讽的眼神中渐渐失去理智。
“住嘴”人群后,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喝声。
岑文茹脸色一白,抬眼看了过去。
站在人群的最后,有一灰一白两道身影,穿着灰色长衫的是端木先生,他只是微皱着眉,摇着手中的孔明扇,看不出在想什么。他旁边站着穿着月白色裳裙的岑素,此时她已经被自己的侄女气得浑身发抖,看着岑文茹的眼神既失望又愤怒。
“姑妈……”岑文茹嚅嗫叫了一声,眼泪簌簌掉下。
随喜等人也给端木先生和岑素作揖,“端木先生,岑先生。”
端木云对她们温和一笑。
岑素深深看了随喜一眼,又看向岑文茹,对端木云道,“是我教导无方,让云淙书院蒙羞了。”
“小姑娘好好教导就是了。”端木云淡淡一笑,然后对随喜道,“随喜,你且安心,我自会替你澄清这件事,不会让他人再生误会。”
“学生谢过端木先生。”随喜微微一笑,蹲身行了一礼。
岑素冷冷盯着岑文茹和关珍喜,“你们二人随我来。”
端木先生也只是淡淡一笑,让她们都进学堂去准备上课,就回去了。
过了几天,端木先生在一次宴席中当着西里城不少名门世家的大老爷的面说随喜是他的学生,不仅贤淑静好,秀慧外中,又是不可过得的聪慧小姑娘,跟外面所传的品行不端十分不符,只是有人误会了,所以才一传十十传百。
岑文茹和关珍喜在书院的事情也被传了出来,加上端木先生这么维护随喜,一下子形势就被扭转过来了。
而岑文茹也没再出现在云淙书院,如今大家都以为她是麻子脸,那些原本要跟她提亲的都打了退堂鼓,总之,就是风水轮流转了。
随喜也很少去书院上课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原本也没想过要这么对付岑文茹,只是想着和端木悦配合套出岑文茹她们的话,倒不曾预料当时会有那么多人在场,事后她是有问过端木悦,这都是她安排的。
学堂里很多人本来就想讨好端木悦,既然她开口要她们帮忙刺激岑文茹,她们又怎么会拒绝?
虽然对岑文茹有些狠,但随喜并不同情她,人都必须要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