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设施皆以实木为主,原色木料颜色的占比较多,看起来不像是长久没人居住,因为很干净,大体总结起来倒也真的蛮典雅的。
入门是个大厅,江小鱼急奔沙发而去,余白的告诫还没来得及讲出口她就先一步栽倒在其上面。
结果不出所料的,“什么嘛!这沙发怎么真么硬?”
“你也不先看看清楚,那上面它有垫子吗。”
“啊?”她这才想起低头观察,“你们家有受虐倾向吗?”
“何出此言?”
不削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起身指着沙发,“竹席子,你告诉我,铺这玩意有啥用?”
哦不对,“玉竹席子,它除了好看,”
又瞅了两眼,否认了自己刚才讲过的话,“它连好看都不好!”
给竹席子镶玉,这不是有钱烧得慌这是什么?
他像是习以为常,端庄的坐下后,娴熟的从茶几下方抽出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茶具,没搭理她。
这有钱人家懂得孩子多少都有些怪癖,比如眼前这位的古代艺术气息。
简称,古板。
反正她是如是想的。
“不拉理我拉倒!”切,说完打算自己四处逛逛。
不是江小鱼今天脾气好,一是这地方太陌生,周围的环境既荒僻又隐秘,二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时怎么就大意着睡着了呢?”越琢磨心里越不是滋味,“前有关羽大意失荆州,后有小鱼大意被拐走。”
顺着楼梯往上走,入目的是一条灯光不太明朗的走廊,诗情画意也算有,可瘆人的成分占比更多。
“画壁?”至于吗?这样装饰的墙壁,那内里的房间谁敢住?
既然画壁都有了,是不是对着镜子,就就就,就可以画皮了…
人家的雕梁画柱在她眼里生生成了聊斋选篇。
也不知道余爷爷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明明现代的壁凿手法加上古风的大家书画再配以原木俯就,多么的有鉴赏价值,但不得不说一点,灯光的确暗了点,这是真的。
偌大的庄园,她连冰山一角还没欣赏完全呢,实际点来讲,她正站在那一角之上。
但,她打算溜之大吉了,这里,d不住。
于是自己打着哈哈干笑着往楼下退去,目的是想让气氛轻松和缓一点,好更利于她能忽悠搞定余白。
“嗯?”走回原来沙发的位置,“人呢?”
伸头抻脖四下张望,真的是四下张望,因为这里简直不符合常理的,大。
“余白?”叫完了仔细听,“余白余白?”
猛吸一口气后沉入丹田,刚准备给他来个河东狮吼,“余~”
“怎么了。”
突然从耳边传来的男低音,吓的她差点一屁股坐地上,那个余字卡在了喉咙里被口水呛的咳嗽不止。
他欲上前帮她拍背,“停!”倒退两米下达了止步令,“你就是想谋害我!”
别解释,解释就是强行掩饰。
“……”环起手臂看着眼前这个精力旺盛的小东西,“江小鱼,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什么迫不及待?”
他试图靠前,又被喝止,“谋害。”
换她抱胸,虽说没有几两肉,怎么就又联想到上次卫帆嘲笑她发育不良那事上去了?
“臭东西坏小子,我,”被一只手圈入怀里,愣了几秒,“余白你干嘛?”
“谁是臭东西?”
眨眨眼,“卫帆啊。”
“谁又是坏小子?”
丝毫没警戒到对方逐渐变黑的脸色,“卫帆啊。”
“为什么那么说?”
江小鱼醒醒,有时候做人不必太诚实!
她再次如实回答道:“他说我发育不好!我哪里不好?我不就是…“
额,激动了,不好意思。
“不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