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孟营长用眼神逼着兆秋息来到正院,早有人掌灯举火,将阖院照得通明。他左右瞧了一转,回到兆秋息身上,“你家里就你一个?”
“哪有?这屋还躲着两个呢!”先前闯入的士兵分散搜查,几人一屋,专看柜里床下。几个兵咧笑着从西屋出来,推搡着秦楼月柳横波两个,把他们推到众目睽睽之下。灯火黄燎燎地打在他们脸上。
孟营长饶有趣味地拿眼盯着秦楼月,目光一滚再滚,看秦楼月的脸,看秦楼月的腰,看秦楼月的手。嘴角歪挑着,他已经在肚里淫/笑了好几声。
秦楼月半垂着眼,一动也不动。柳横波则紧抓着师哥的手,恨不得能缩成一团藏到哪个缝隙里。
兆秋息注意到孟营长的眼神,心里一下焦急起来,不光孟营长在看着秦楼月,其他士兵也在看着秦楼月。某些身份的遗痕是明显的,这些前马贼土匪自然在秦楼月身上嗅出了某种气味,某种可肆意调笑的可口的气味。
这时兆秋息开口了,“军爷这是来征兵还是讨粮?”要让这些人的注意力离开阿秦,他这么想。
果然大家都向他望过来,尽管好几道目光仍对秦楼月恋恋不舍。孟营长的就是其中之一。
“你有些眼力啊!”孟营长哼了哼,不大痛快地说着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