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金钱建立起的关系反而更靠谱，因为对方是拿钱办事，所以知道该做什么，只图钱也不图其他。而不要钱还愿意为自己做那么多事，并且默默无闻的粉丝实在难找，因为她们本身太过低调。

至于会产生私心的，想从他身上或者是直接想要建立除了粉丝偶像之外别的关系的粉丝却都是很引人注目的。

顾洛在很长的时间里才信任了几个很靠谱的前线粉丝。

从他们的口中顾洛知道了一些事情，一些她们一直瞒着自己不想让他知道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肯定会生气，而他也确实是生气了。

那个女孩。。。真的是越界太多了，他没想到跟她一帮的人竟然全部都是喜欢自己但是非常讨厌土土的粉丝，她们不仅会对黑粉黑图图的事情冷嘲热讽，甚至全部都开小号在重言的粉丝群里。

最关键的是重言那事出的时候，她们一部分人竟然也加入了进去挑拨，打着土土粉丝的名义黑土土，然后让很多土土粉丝相信了并且转粉重言。

顾洛突然想起来她们似乎给自己发过私信，于是翻了半天才找到。因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