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眼看四人全都被抱上马车,关玦对领头之人道:“小王已经兑现了诺言,希望贵国也不要忘记咱们的盟约。”
领头人恭敬道:“国主自然不会忘记殿下的好意。”
关玦满意点头,目送这人上车时,又添了一句:“听说贵国男多女少,诸位皇子子息单薄,皇妃与臣妻也都姿色平平。这几位都是大历难得的美人,兼且双儿极易怀孕生子,用来绵延子嗣再合适不过了。小王这句话,请贵使务必告诉国主。”
雕梁画栋的皇宫内苑之中,有绿柳依依,山石流水,白梅花瓣层层叠叠的厚厚几层铺满了地面,不露出一点青石砖面,如此煞是动人。
但最为动人的怕是这清冷雅致的春景所簇拥着的一个美人儿。
美人穿着一身素白宫装,如云乌发在身周铺开,似一匹锦缎般泛着点点柔光。一双手自长发披在肩头处开始下抚,只顺着发丝稍稍捞起一缕,那光滑的长发便自然而然的从手指之间流泻而下,半点也流连不住。
院子中顿时响起一阵压抑又兴奋的惊叹声。
美人睡的很沉,第二双手急不可耐的解起了他身上宫装,双手的主人似嫌宫装繁琐,口中喃喃埋怨着:“父皇为何要多此一举给他穿上衣服?明明美人儿送来的时候就是光着的。”
一个成熟声音回道:“哼,庶子无知。”说罢,那人打开了第一人的手,自己去解那身素白宫装。他解的很慢,很小心,一面去解他的衣带和盘扣,一面还不时缩回手来,用指背去轻抚美人儿光滑的脸颊。
沉睡的人似有所感,白皙脸颊微微偏开,粉唇之中一声不适轻吟。
他身侧的几个人看的不由参差的吞下口中涎液,憋着一股气看父亲将沉睡之人的衣服解开了,将衣服褪至腰腹处,露出完美无瑕的削肩、秀臂、一对圆润rǔ_fáng和半截细韧腰肢。那肌肤便如冰雪般剔透晶莹,美的人心底直发痛。层层叠叠的白梅花瓣簇拥着这冰肌雪肤的人,梅花与人俱白,人与梅花皆香,便是画中也无这样的神仙人物。他们的父亲将懵懂待在一边的兄长招呼到身边,捏起那对淡褐色乳珠,用慈父的语调诱哄:“大儿,你来摸摸这个。”
大皇子像碰到什幺新鲜玩意儿,傻笑着挨到父亲身边,学着父亲的样子用两手分别揪住美人胸前的两枚rǔ_tóu,先怀着好奇心情向外轻轻拉扯两下,见这对新玩意儿没有什幺反应,手下触感又说不出来的舒服,便放心的用力向外拉扯起来,直把那形如白瓷圆碗的rǔ_fáng扯的微变了形。
顾折颜便是在这时悠悠转醒的。他睁开困倦双眼,便觉胸前一痛,凝神敲去,是前胸shuāng_rǔ被一双手快速的向外侧用力拉扯着,rǔ_tóu已经被拉的挺立肿胀起来,形似两枚小小的龙眼。顾折颜下意识伸出纤臂去护自己的身子,坐起来蜷住身,但他双臂刚刚伸出,就被身后人一把握住,反剪到身后牢牢桎梏着。顾折颜这才看清身边围着八九人,一个人从他背后转到前边来,志得意满的笑了笑:“顾太后,自大历皇都一别,已是五年不见了,太后风姿犹胜从前。”
顾折颜记性上佳,便是在无措时也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慧国主!”
慧国是一个与西盈同样,向大历称臣纳贡的国度。国土虽然远远不如西盈,但此地民风剽悍,男子皆身强力壮,蛮横凶残,还以性欲旺盛出名于世,国中女子婚后被丈夫淫虐至死的不计其数。于是女子们生到出嫁年龄,或者出家,或者远逃他方,久而久之此地女子越来越少。国中也渐渐形成了一家之中父子、兄弟同妻的风俗,更使得出嫁女子不堪忍受。慧国便因此故,人丁日渐稀少,即便皇室之中,八位皇子也只有三个人娶了皇妃。
国主伸出健壮的手臂,同长子一起狠狠捏了顾折颜的乳肉一把:“太后记得我,我可是荣幸之至啊。五年前太后在夜宴之上为诸国国主抚琴时,我便想要占有你这销魂的身子,让你被我的大屌插着,给我一个人弹琴,没想到真让我等到了此刻。”
顾折颜叫两个人不断亵玩身体,却无一丝快感,只觉得痛楚。他强忍呻吟,闭上双眼回想前事,只隐约记得田猎时自己坐在帐内,然后用过消暑凉茶之后不一刻,便觉身体火热,极想与人行事。他情不自禁独自寻去了河边,再后来……
下体约略的痛楚和身上未褪爱痕都昭示着一场纵情至极的欢爱曾经发生,但顾折颜只隐约记得自己与许多人做了。他记得有人不断吸吮他穴中汩汩的yín_shuǐ,有人分开他的腿侵入他,有人伏在他的胸口舔着横流的奶汁,却不记得那些人的脸孔,只记得自己一一接纳了那些人,对他们并无丝毫抵触。
之后的事他便全无印象了。
记忆过眼虽然只是片刻,但就在这片刻之间,围着他的人换了动作。顾折颜胸前微微一热,睁开双眼时,就见刚刚拉扯rǔ_jiān的国主和另一人已经收回了手,另换了两个人围在他身边。这两人一人用手抚着他的颈项,在下边托着他左侧的rǔ_fáng,另一人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左手拇指用力的陷进他的右乳rǔ_fáng里去,湿淋淋的舌头则伸长了,一舔一舔他被托起的左乳。
顾折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