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凛阅人无数，不管多善于伪装的狐狸，他都能从气质上大概判断出是善是恶，是老实还是奸诈。此时见这中年老实人确实没有动什么歪思邪念，方凛并没有动手，毕竟他又不是什么杀人狂魔。

“你信那个声音说的，杀满十个人就能成为异能者？”方凛问道。

中年老实人愣了一下，把手从头上拿下来，似乎不明白方凛为什么不杀他，但还是摇摇头，回答了方凛的问题。

“既然你都不相信，那我为什么要相信。”方凛嗤笑一声，“与其说那个声音是能够给普通人异能，甚至能提升异能者等级的神灵，我更觉得它是诱惑人们堕入深渊的恶魔。而我们现在所处在的地点，也只不过是它制造的幻境中。”

虽然面前这个人身上并没有什么浩然正气，但是一看就很可靠，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杀掉自己。中年老实人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相信了方凛所说的，并且很上道地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方凛微微一笑，使他看上去更加像个好人，“我们要做的就是阻止赵家小队中的人自相残杀。”

“好，都听你的。”中年老实人在心中再次确定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并不像个好人的人真的是个好人。

那些被方凛直接嫩死或间接阴死的人们表示不服：卧槽这牲口是好人？你的眼睛是不是被屎糊住了！

突然，方凛脑袋一疼，像是被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痛充满了他整个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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