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发觉不对劲，赶紧改口，「呃嗯，我不讲就是了，不用恼羞……」

羽泰的面前再度出现光门，这次的光门比方才更加巨大，几乎有一层楼高。

拥有九颗头的怪异翅鸟，翩然飞出。

「是九凤！」观众席传来惊呼，「竟然召得出守护神兽！太厉害了！」

这、这哪招……福星微愕。

九凤在空中悠然盘旋，身边飘浮着妖异的光焰，它缓缓旋身，定睛在福星身上。

「轰！」

长长的火柱从其中一颗头pēn_shè出来，福星赶紧闪躲，虽没被火焰碰到，但火焰高温仍使衣服烧焦，肌肤烫伤。

其他鸟头也跟着发动攻击，雷、火、冰、水、毒，此起彼落的朝福星发射。

福星满场跑，一边躲，一边无力的召出下妖帮他挡下攻击，一时间，场内被碎烂的肉块遍布。

「认输吧。」羽泰看着不断喘息、身上布满伤口的「子夜」，冷冷开口。

「不要！」他绝不认输！

「那就别怪我无情。」

结合着冰与电的长波，射向福星，打散了下妖组成的屏障，重重击向福星的肩。

「啊！」福星忍不住哀鸣，向后倒下。

选手席上，北校所有的代表同时站立，想冲上前去救援。

「竞赛中禁止他人干涉。」主审官冷冷提醒。

「已经够了！」布拉德担忧的看着伏在场中匍匐挣扎的福星。

「算我们认输，请终止比赛！」红叶大吼。

「除非参赛者无法战斗，否则比赛继续进行。」主审官冷冷回应。

被打倒在地的福星翻过身，努力的想爬起，但肩颈上的剧痛让他无法使力。

「快点认输吧，」羽泰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瞪着狼狈的「子夜」，「你在坚持什么？」

「我不想再当个没用的废物……」

「但你仍然是。」

福星重咳了一声，吐出些血块，「至少我努力到最后……」

「有用吗？」羽泰恼怒的斥喝，「你连一般妖兽都召不出来！退化成这样谁看得下去！」

福星不语，靠着一手撑起身子，半跪在地，用力的喘息着。

他绝不认输……要坚持下去……

远处高塔上，置身事外的观看者，扬起了赞赏的笑容。

……这样才有资格当他的王将。

福星集中注意力，想再度召唤，但这回他连最下阶的杂妖都叫不出，感觉就像将手伸进水里，捞了半天抓不住任何东西。

「唉……」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重来一次。」子夜的声音忽地在脑中响起。

福星楞了楞，发现自己的指环正透出隐隐的金光。

「回想我上次说过的……」透过传音功能，子夜的声音悠悠传入耳中。「要有明确的目标，那头才会有所回应……」

福星忍不住苦笑，真可惜，他不认识半个幽界的居民。

呃，不对──他有印象，他好像和幽界的家伙有过一面之缘。

当他还是新生的时候，在万圣节的那一晚，禁忌之塔上……

福星开始回想着那晚的记忆。

它的声音像雷一样既浑厚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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