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雯珺环抱着美人大玩偶朱正廷憋笑，“吃麦当劳吧，”握着朱正廷的一只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另一只朱正廷的手被垫在自己的手和手机中间，“薯条、可乐、麦乐鸡十块，吃哪一个？”他无辜地看着说不出话的朱正廷，

“嗯。”手都被握住的朱正廷，用下巴和眼神指了指菜单，“宝宝对不起，我没看懂你的意思，再来一次呗。”毕雯珺撅撅嘴表情很懵懂。

“嗯！”朱正廷又来一次，示意完用纤长的媚眼盯着毕雯珺，毕雯珺看着他，嘟嘟嘴又摇了摇头。

“嗯！！！”朱正廷扭头再看毕雯珺时，毕雯珺的笑已经憋不住地喷了出来，他是故意的。

朱正廷看着他嘲笑自己，气鼓鼓地推开他，腾地转过身子，气喘地用一只粉拳敲敲敲敲捶着病床，

“宝贝……”毕雯珺用双手扳他的肩膀。

“我错了嘛……”，毕雯珺用指腹一寸一寸地按摩他的脑勺，倔正廷甩甩头把下巴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方，蜷起来不理他。

“只是想开个玩笑让你开心一点啦……”毕雯珺捏捏他圆圆的小耳垂、按按他的后脖颈，发现他肩膀一耸一耸地抽动，朱正廷哭了。

毕雯珺看着他的脑勺，叹了口气，眼泪也不争气地涌上来，两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只有窗外的野猫三三两两叫得似婴儿的哭声。

后来毕雯珺颤抖着手把朱正廷单薄的宽肩扳过来，朱正廷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任凭毕雯珺吻去他脸上的每一点眼泪。

眼泪总是宣泄的最好武器，朱正廷伸着小手捧住毕雯珺的脸，一夜间长出的胡茬涩涩地扎他的掌心，“我……我帮你打理一切……欠你的他们都会还。”毕雯珺皱着眉吻吻朱正廷的眼睛，一滴泪又从毕雯珺的眼角滚下来，“你……开心一点，嗯？”

朱正廷含着泪给了毕雯珺一个露齿的微笑，凑上去咬住了毕雯珺的嘴唇。

眼泪的宣泄不够用，朱正廷勾出毕雯珺的舌头，一口咬破，哭得也更大声。泪水混合泪水，唾液混合血液，毕雯珺攥着拳头没有发出声音，任娇俏的美人在自己的怀里任性，拉过他的手捶自己的胸口，又伸手按过朱正廷的头，卖力地吮朱正廷的嘴唇，牙齿碰撞得很大声。

离开时唾液拉得很长。边耳鬓厮磨边将指腹一点点划过朱正廷的脊窝，然后是胸前，最后两只手握着朱正廷的腰，毕雯珺知道他身体不便，再点火就不好收拾，他收回手，把朱正廷的小手也塞到被子里，“睡吧，你累了。”一只手盖上朱正廷的眼睛，为他唱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珺珺爱你珺珺喜欢你

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等你睡醒珺珺都给你 ”

朱正廷红着兔眼醒来，只有枕头旁的百合和玫瑰散着清香，他没有打电话过问毕雯珺在哪里、去做了什么。

毕雯珺不情不愿地把朱正廷交给裴瀚照顾着，他明白裴瀚对朱正廷如此竭心尽力是为了什么，可他别无选择，临走前还向裴瀚深深鞠了一躬。他推掉了最近全部的通告，报了警，只身来到演唱会的监控大厅，

“您好，我是毕雯珺，12月25日的演唱会事故的录像，我请了警方来取证。”

“对不起，那晚闪烁的停电烧坏了存储器盒子，录像已经无法查看了。”安保人员的回答很官方。

毕雯珺到公司的舞蹈练习室，那夜的伴舞们统一口径什么都没看见，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故被掩藏得没有遗漏，毕雯珺只能去找乔乔了。

路上他收到了朱正廷的微信，“雯珺，别着急，慢慢来。我们毕竟年轻，和他们相比，人微言轻，碰了壁也不要紧的，在所难免的。为了力力，我们也要好好的。”

“你过来。”毕雯珺推门对乔董办公室里的乔乔说完，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

乔乔勾着笑意，顺了顺头发跟了上去。

“证据毫无遗漏地消失，我都料到了。舞蹈练习室的伴舞一个都没少，你们也真有脸待得下去。”没什么语气，“你是想怎样。”

“没什么要求，你得离开他，作为我的前男友，你搞一个男人，你可以侮辱我再狠一点。”

“疯了？”毕雯珺抬眼看了她一眼，“他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毁人一生啊？你做事不要太绝啊？”毕竟是对女孩讲话，毕雯珺强忍着怒意深呼吸，额头上青筋暴起，浸出了汗。

“你这是和我翻脸吗？”乔乔抹了把眼泪，“公司不会放你，违约金你现在交不起，警方什么也调查不了，你金屋藏娇的证据我倒是有，你什么也做不了。”

“原本我以为我当初也没有任何对不起你，可你现在真的恶心，你对一个无辜的男孩下手，为了你的那点所谓的自尊心。”毕雯珺眼睛里的血丝通红，一想到朱正廷，他喘不上气。

“你再做什么，都是抽刀子捅自己，别挣扎了。你放心，我不会把那证据放出来打自己的脸，”乔乔坐在毕雯珺旁边，一只珠宝精心镶嵌的手搭在毕雯珺腿上，“何况我还是那么喜欢你。”

毕雯珺一动不动地嘲讽她，“请你自重。我就是他一个人的，我不会离开他，他不会离开我，你再做什么，也是抽刀子捅自己，有本事你就放证据，歌手我继续做，人我继续爱，都没在怕的。”

乔乔怔了怔，又甩了甩头保持着最后的端庄，起身喝了口水，她还是那个样子，用茶杯掩盖表情，“人你手你继续做，公司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