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撕裂了都不理。

叶子期有些心凉，无论做了多少想了多少有多不甘心有多难过，不过就是别人的棋子罢了。他们想要做什么自己偏偏知道却没有办法，因为自己也正需要着这次的机会。

“别笑了。”卫道然看不下去了，上前去制止住叶子期的动作。看着叶子期微红的眼睑和受伤的肩膀心疼得不行。

“二皇子和你被雪刹挟持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京都去了，现在整个京都都炸开了锅你的哥哥也知道了这件事急得不行。局势乱套了马上就有可能两军交战起来。但是子期你和我说实话这件事…”卫道然一咬牙问：“这事是不是假的。”

卫道然忽然这样子发问叶子期倒没有什么吃惊反而平静得可怕。压抑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中间，卫道然虽不喜这些阴谋权术但也不是傻子，种种的迹象都说明了这件事不一般。

“何以见得？”叶子期抿着唇，苍白的唇色依旧没什么血色。

卫道然看着叶子期淡漠的眼眸只好继续说：“漠林的防守还不至于差到能让那几个雪刹士兵溜进来，这般突然又有预谋的知道二皇子的行踪未免太过奇怪了。援军赶来时除了那几具尸体之外其余的雪刹余党全部消失不见，最奇怪的就是子期你了。我当时情急并没有多想，但是...”卫道然忽然说不下去了。叶子期留了很多血，在别人看来确实很惨。而且单独面对着三个雪刹士兵虽然后面戚夜向众人解释道是二皇子戚夜和叶子期一起对付的，但是从小习武的卫道然怎么看不出来那几具尸体分明是死是其他原因。都太奇怪了，这此的劫持充满了疑点。

“所以才需要你的配合了。”叶子期驽定道。

“什么？”卫道然大惊。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叶子期真不想把卫道然拉进这个漩涡里，但是暗战已经开始了。如果卫道然不做证的话那么叶子期也保不住卫道然了。

“这些事只要我们明白就好了，对外就说是雪刹干的。不管真相是什么，这个是能令大家都满意的答案你何必要刨根问底呢！雪刹士兵消失便消失了，那几个被我杀死的雪刹士兵死了就死了，还有这个伤也就按看起来这样说不就好了。”叶子期有些激动，卫道然的正直刺痛了叶子期现在黑暗的心里。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按这样子来呢？

叶子期深吸了一口气，在向戚夜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才对卫道然说：“坦白和你说吧，没错这此的事是二皇子的安排。那几个身着着雪刹服饰的人也未免太过于张扬了吧，何况他们劫持途中居然能说我们大陵的话来。如果不是我半途的意外，他们根本就不想逃恐怕最后就是二皇子最后被援军就回来的大好结局了吧。那剩下来的雪刹士兵你也不用找了，恐怕已经被解决掉了吧。”

叶子期的眼眸中寒光一片。“这此的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开战！二皇子想借此机会大举进攻雪刹，这就是侵略的野心。皇子遇袭这个理由正好就是个导火索。”叶子期知道二皇子要的就是自己的证明但叶子期喜欢把事情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正因为王储的争斗你们不惜一切要发起战争吗？”卫道然低着头，语气说不出的严肃。战争是人的生命拼出来了，而就因为这般野心就要开始这场噩梦。卫道然心都寒了，看着叶子期的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失望。

叶子期下意识撇开了眼不敢和卫道然失望的眼对视。

卫道然看着叶子期就半卧在哪里，这个天之骄子不懂战争的可怕不懂百姓的艰辛。他是个真正的谋略家，明明是一副无害的样子内心却冷酷无比仿佛除了王府和自己就没有什么是需要在意的。卫道然忽然如坐针毡根本不能在留在那里了，父亲一向对他的教导和叶子期的意志发生了对撞。

“你又何必。”卫道然声音有些颤抖。

叶子期知道卫道然这是失望了。但叶子期没办法，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我这一身的伤，无论是刀伤还是从山崖滚下来受伤的右手，但是我自己设计的，我不后悔这事必须做，我就必须这样。戚夜之前已经帮我点好了穴而且我和顾大夫也学过一些医术，所以这些更本就不算什么。”

“跟何况，我想这事恐怕不单单是二皇子的想发。”叶子期浑身都在冒冷汗，对卫道然说：“恐怕这一切都是皇帝的意思。”带着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恐惧。

卫道然惊了一连不可置信的匆匆离开了，最后两人都不欢而散。

叶子期睡得晕晕沉沉间感受到有人靠近，猛的一睁眼就看到了一脸复杂的肖逸。肖逸吓了一跳才问道：“二殿下您还好吧。”

“做好你的事就好了。”

“额，会不会太不择手段了。”肖逸有些没有底气，形容猥琐的办不成大事的公子哥。

叶子期轻蔑的笑了和在卫道然面前有些心虚的样子截然不同，一脸无所谓的冷漠。“和我什么干系，我不过也是一个棋子。”

“雪刹只是垫脚石。卫道然他总会明白的。”叶子期默默的看着自己这双手。没有人注意到那是他第一次杀人，在作戏的时候亲手结束了那些人的生命。

鲜血还是温热的，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你下去吧。”叶子期最后合上眼。

深夜。

二皇子看着倒在自己脚下没了气息的军医摇了摇头轻呢道：“叶子期还挺聪明的嘛，可惜就是聪明过了头。”

大陵元年深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