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宇把他拉到一边：“你自己不是也有，老看人家的干吗？”

汤逸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想跑。

顾柏宇忍好久了，终于忍不住问道：“我送你的表呢？怎么不见你戴？”

汤逸不跑了，扭了一下说：“我不舍得呗。”

两天后，顾柏宇约汤逸共进晚餐。

汤逸以为还是火锅，到了才发现超出想象。

“吃这干吗啊？”

汤逸跟在顾柏宇身后左顾右盼，不说，还有点高兴，他不爱吃西餐，但是莫名觉得有仪式感。

巨大的落地窗外霓虹闪烁，北京的夜空看不到星光，灯火就成为了城市的星光。

落地玻璃窗，红酒小提琴。

顾柏宇凑近了汤逸一点，问他：“现在有没有一点感觉了？”

汤逸一脸状况外：“什么感觉？”

顾柏宇道：“我在追你的感觉。”

“噗。”

汤逸刚喝下去的一口开胃酒，结结实实喷了顾柏宇一脸。

顾柏宇：“……”

忍耐，因为爱情。

汤逸手忙脚乱拿起餐巾，想帮顾柏宇擦脸上的酒渍，手指刚送到顾柏宇的脸颊边，忽然又有些犹豫，悻悻把餐巾塞到他手中，在自己位置上坐正，低着头不敢看他。

这是什么意思？顾柏宇险些以为是自己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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