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识途无言以对,只能愕然地望着他。
萧然接着问:“你老实说,他最近可否有异样?”
赵识途如鲠在喉,隔了好久,才缓缓道:“的确是有……”
萧然长叹一声,道:“他每次驱使功法,那穴道的封印便会冲破几分,我的医术不及兄长,但我也能分辨得出,照此往后,不出半年,他经脉中的真气就会彻底释开,犹如洪水决堤一般。赵镖头,你可以不信我,但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那便是家兄的死因。”
赵识途怔道:“他为了钻研疑难杂症,不惜以身试药,殉道身亡……”说到这里,他忽然浑身战栗,猛地抬起头,惊道,“莫非他是为了医治上官……”
萧然道:“是的,当初那少年被亲父逐出家门,无依无靠,处境悲凉,家兄素来惜才,对他心生怜悯,日夜苦思冥想,尝遍千种药方,想要根治他的顽疾,只可惜其中一两种药或有剧毒,不幸毒发而亡。”
赵识途被接二连三的真相砸得措手不及,彻底失去了言语。一旁,上官情也备受震动,喃喃道:“萧前辈……我与他分别后,便再没有见过面,也从未有人告知我他的消息……没想到他竟是为了我而死……”
萧然终于有了行动,他来到上官情身边,俯下身,将一本书册放在他面前:“这是家兄当年留下的医谱,你可以亲眼一鉴。”
上官清艰难地伸出手,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缝几乎染成了黑色。
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