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欢立刻争辩道:“我可从来没拖过别人的后腿,为什么要赔不是,我看你分明是在欺负我。”
伍青衣又露出窘色:“这……我并非要欺负你……”
赵识途听到两人的对话,也隐隐想笑,之前他以为骆欢与师兄关系不睦,准是师兄待他不好,他不甘忍受打压和欺凌,才偷跑出来,没想到实际情况恰好相反,当师兄的分明忠厚老实,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木讷,几分笨拙,脾气也好得出奇,别说打压师弟,能不被师弟反过来欺凌,已经很不容易。
赵识途咧嘴笑道:“无妨无妨,这孩子年纪尚小,就算胡闹,我也绝对不会生气。”
骆欢当然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抬手指着他道:“你你你,你不要胡说,我几时胡闹了!”
果然伍青衣脸色一沉,正色道:“欢儿,这几位都是你的长兄,不可无礼,快向赵镖头陪个不是。”
骆欢冲他张牙舞爪。
伍青衣呵斥道:“欢儿!”
骆欢将手一甩,背过身去:“反正你得了我爹的单传,还要我这个师弟有何用,你不要再管我了。”
伍青衣摇头道:“那怎么行,他过世前我答应过他,一定要好好照顾你。”
骆欢听了这话,脾气总算消了些,隔了一会儿才闷声道:“今天你总归不是专程来找我的吧。”
伍青衣神色一凛,转向其他人道:“我本是来拜见袁老爷的,可惜来得太迟,刚刚听到他的噩耗,倍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