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礼恒又轻轻点头,道:“我知道,谢谢你。”
叶轩城最怕别人跟他说“对不起”、“谢谢”一类的东西,何况这人是程礼恒,突然就变得不好意思了。
两人最后也没有出去吃饭,家政公司很快派人过来了,叶轩城觉得房子弄成这样,还是得主人家监督着做才能好,干脆去车上把生煎包拿过来,两人将就着吃了。
事故的主体在客厅,电视机被拆了下来,沙发也被搬走。地上的衣服整理之后其实要打扫的内容不是很多,因为墙上沾的颜料家政人员也洗不掉。
沙发扔掉后,程礼恒不知道从哪儿拖了个长方形的羊毛毯铺地上了。事后两人脱了鞋坐在羊毛毯上,一人一个保温杯,里头跑着冰糖柚子水,面前放着生煎包的空盒。叶轩城跑前跑后也累了,这会儿瘫在羊毛毯上环顾四周。
“突然想到个词。”叶轩城嘬了一口冰糖水,道。
“什么词?”同样瘫在地上,不想动弹的程礼恒转头问他。
“色彩斑斓。你这墙真像我在沙巴看到的涂鸦广场,色彩极其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