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说道:“这个你们放心,我刚才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不碍事的,我保证,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他们的十条藏契给它解决了,
看到老陈那信心十足的样子,彪子就马上对刘海瑞说道:“大哥,还等什么啊!干吧!给他们狗日的一点颜色看看!
刘海瑞确实早就反感了徐家的无礼和狂妄了,尤其是竟然不把区委区政府放在眼里,由于喝了一点酒,刘海瑞那种做事不考虑后果的毛病又犯了,豪气云天的说道:“好,干就干!
四个人真是说风就是雨,马上就收拾了一下衣装,等到夜深人静,晚上一点多的时候,几个人就开车朝东兴化肥厂而去了。
整整十条藏契,一条条都是体型硕大,但最后都被老陈给一命呜呼了。弄完后老陈还觉得不过瘾,把九条藏契的头都砍了下来,丢弃在一边,最后一头藏焚非常肥大,老陈就和彪子商量着炖狗肉吃,于是两个人就把这条最肥大的藏焚拽出去,放到了刘海瑞的后备箱里。
刘海瑞是在厂外负责警戒的,半个多小时后,看到彪子和老陈以及大牛三个人从厂方的高墙上翻了出来,刘海瑞就忙问道:“都解决了?
彪子对老陈竖起了大拇指,忍不住夸赞道:“老陈这家伙真是不简单啊,我算是开眼界了!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后,刘海瑞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左思右想了一番之后,刘海瑞觉得仅仅处理了那十条藏契还不够,人是这个世界上最阴险凶猛的动物,如果单单处理了那十条藏奖,就直接来硬的,强制拆迁东兴化肥厂的话,要是激怒了那个徐东兴,那家伙好歹当过市人大代表,在市里面有关系,而且徐东兴的女婿还是另一个区的政法委副书记,到时候找关系的话,对自己肯定非常不利。
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刘海瑞突然想到了一个人d陈爱的姐姐陈红,刘海瑞心想,陈红是沪瀚区有名的大姐大,那么徐东兴几个混社会的儿子应该知道她。兴许可以通过她来促进一下拆迁工作的进展。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刘海瑞觉得要对付徐家,一定要软硬兼施才行,明天先来硬的,试探一下徐家的虚实,如果不行的话,再通过陈红这边来想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瑞就趁热打铁,当即带领乡镇干部大牛,还有片区土管所的一些人,拿着区里的红头文件,再次进入了东兴化肥厂。
刘海瑞这次不玩虚的了,他让彪子雇佣了三台挖掘机,三台推土机,浩浩荡荡的开到了东兴化肥厂的大门口,刘海瑞叉着腰,在东兴化肥厂门前让机器轰鸣,造出声势来,让土管所的人前去通报徐东兴,前来正式谈判,再次就东兴化肥厂的拆迁问题,给他讲明法律法规和政策,如果再敢胡搅蛮缠,漫天要价,恶意阻扰,不讲道理,马上就进行强制拆除。土管所的人拿着上面的红头文件,不敢进入,战战兢兢的对刘海瑞说道:“刘组长,他们厂里面可是有恶狗啊!大牛不由得就笑了,说道:“你们进去看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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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管所的人进去之后,当即是大吃一惊,十条藏契,其中已经有九条被斩杀,身首异处。
刑侦大队的干警们正在现场拍照,寻找杀狗人的蛛丝马迹。没有了凶狠的狗叫声,土管所的工作人员就大胆了许多,进了徐东兴的厂办,拿出了上面的红头文件,开始给东兴化肥厂下达正式的拆迁指令。文件明确规定,东兴化肥厂必须在十天之内清除障碍物,自行拆迁,逾期不拆,拆迁小组会强制拆迁。徐东兴先派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到厂门外一看,只见长门外已经围观了许多的群众,六台推土机轰鸣作响,阵势很是吓人。刘海瑞让大牛在汽车扩音器里来回宣读着区里的拆迁政策。
徐大龙和徐大虎跑回去,当即向父亲徐东兴汇报说道:“我们嘀咭了那个刘海瑞的能量了,他要给我们玩真的了,六台铲车已经开到了我们的厂门口了,老爸,我甚至怀疑我们的藏熨就是这个刘海瑞派人杀的,我们直接让刑警队的人去找刘海瑞核实情况吧?
听到儿子的汇报,徐东兴并没有慌张,而是沉思了一下,说道:“是啊,我也看出来这个刘海瑞绝对不是一般人,很有大领导的风度,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还是先把你姐夫叫过来吧,和你姐夫商量一下,我们再做决定。大龙,你去给你姐夫打电话,大虎,你去门外把那个刘海瑞请过来,我先稳住他。”于是徐大虎就把刘海瑞客气的请到了厂办,这一次,徐东兴的态度与之前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再那么的强势了,还让工作人员给刘海瑞端上来一杯茶。
刘海瑞心里暗想: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藏契早该杀了,也许茶水早就上来了。
徐东兴笑着说道:“刘组长,不是我不配合区里的拆迁工作,实在是我的精力有限,场子搬迁的麻烦事情太多了,一时半会儿搬迁不了,还希望刘组长看在我徐东兴也是为党工作多年的份上,给我宽限几天,十天时间太短了。”看到徐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