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民安说还有一名穿越者,梁子岳和王峰顿时睁大了眼睛,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那他人呢?”
赵民安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没了。”
“没人?没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穿越后你没有再看见他吗?还是说,你们后来失散了?”梁子岳追悼问道。
赵民安又摇了摇头,说道:“我到宁愿我和他只是失散了,可惜不是呀,这事我得从头慢慢给你讲。先说我们三个人穿越之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山林里,周围没有一点有人存在的迹象。当时可是把我们三个人吓坏了,要不是那位叫邹振远的班长不停的安慰我们父女俩,只怕我们早就失去理智了。
后来,我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后,凭借着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些穿越小说的经验,判断自己可能是穿越了。于是,我就和邹班长商量,大家应该主动走出去,不能在这里干等着。不然,恐怕只有死路一条,邹班长完全赞同我的意见。不过,我们没敢再开车,而是把车藏到了穿越点附近的一个山洞里,从车上卸下来了一口袋土豆带在身上当粮食,就这么靠着两条腿走出了山林。
我们从山里出来,又走了好几天,才碰到了到这个时代后的第一个小村庄。我们在这个小村庄里大致了解到了一些有关这个时代的情况,知道了我们所处的大概的位置、时代等等信息。当时,我和邹班长就商量,是继续往远处走呢,还是就留在这个小村庄暂时安身。结果,我们俩人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继续走,希望能碰到了个稍微大点的镇子再停下来。哪知道,这一念之差就差要了我们几个的命。”
“怎么,你们碰到打劫的了?”王峰问道。
赵民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这话也对也不对,要说我们确实是被别人给劫了,只不过这些打劫的不单单是要抢东西这么简单,他们是连人都要抢的。”
“连人都抢?”王峰又问道,“难道他们还想拉你们入伙吗?”
赵民安摆摆手,说道:“当然不是要拉我们入伙。这些人都是当地的汉人军兵,他们除了要抢我们的东西外,还要把我们拉去给他们的长官做奴隶。当时的情况可是相当危险,对方好几十个人都拿刀舞枪的,要是我们稍有不从,只怕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幸亏邹班长反应快,他见这些人中有一个穿着打扮都与众不同的,似乎是个首领人物,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军用水壶的洋河大曲递了过去。那个首领喝了两口后,赞不绝口,对我们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既没杀、也没打,只是让我们跟着他回城,再听候发落。”
“这位邹班长看来是个非常爱喝酒的主儿,不然怎么会随身背个装酒的水壶。”王峰感叹道。
赵民安说道:“他哪里是爱喝酒,这酒原本是他给自己的父亲买的。穿越后我们离开穿越点往外走的时候,他没舍得扔在原地,就把酒倒进自己带的军用水壶里了。当时,我还觉得他小气。认为他水壶里不装水反而装酒是一种浪费,这大热天的走在路上,也不能靠喝酒解渴呀。现在想想,幸好他没听我的,把酒换成水,不然,我们后面的生活就会凄惨许多。
我们被那群契丹人押着又走了快一天,到了座大城。开始不知道名字,后来才搞明白,是辽国的东京辽阳府的治所辽阳城。那个把我们抓来的军兵首领是这城里一名官员的侍卫队长,而这名官员就是东京宰相府的左相韩德枢。这位韩宰相年纪不大,但是据说很有本事。而且,因为他自己是汉人,所以对本地的汉人还是多有照顾。
我们被抓进城里后,到也没受什么罪,都被安排到城外韩宰相家的农田里种地。我在穿越前就是搞农技的,这等于是我的老本行。那位邹班长在当兵前,在家里也干过农活。虽然这个时代的种子、农具都比不上现代,但许多知识还是相通的,所以我们干起来还算得心应手。
原以为,除非碰到什么大的变故,否则自己今后恐怕就要当一辈子农民了。没想到,农民当了没多长时间,还真就碰到了机缘巧合的事。那是在去年秋天,当初抓我们进城的那个侍卫队长出城来打猎,顺道到庄园里来逛逛。想是他们打猎打得高兴,所以他手下的几个侍卫就在田边摔跤比武。
我穿越前是个农民知识分子,穿越后是个纯粹的住地农民,对这种比武活动没什么兴趣。可是邹班长不同。他穿越前是当兵的,而且在当兵之前在家里就喜欢练武术,功夫还很不错。所以,他看见那几个侍卫比试武艺,就被吸引住了。手里的农活也不干了,只顾着目不转睛的看热闹。他这种举动自然会被发现,于是监工头头过来喝斥他。邹班长正看在兴头上,被监工头这么一喝斥,就有点不满意,和监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