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祸从口出?鲁立新和蒋伟星就最典型的例子,关于朱代东的谣言马上少了许多。谁也不想当鲁立新和蒋伟星第二,书迷们还喜欢看:!
“伟星,我们不能就这样走啊。”鲁立新找到难兄难弟,说。
“不能这样走还能怎么样?难道你还要去找朱县长?”蒋伟星叹了口气,好不容易调到县府办公室,现在好了,去残联,这辈子想要出头,难罗。自己的嘴干什么这么贱呢?说谁不好,偏偏去说县里的领导,还说得有鼻子有眼,嘴上是痛快了,但心里这个难受,咳咳,有点痛。
“为什么不能去找朱县长?我们打死也不承认,朱县长还能怎么着?”鲁立新说。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还是算了吧。”蒋伟星重重叹了口气,自己说过些什么,心里有数,鲁立新比自己做得更过分,竟然还敢去找朱县长。
“这可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现在去找朱县长,事情可能还会有改机,如果不去找,以后的结果你我恐怕都能想到。”鲁立新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但他还有侥幸心理,也许向朱县长求情认错,事情就能发生变化。
朱代东正要出去,鲁立新和蒋伟星就找上了门,虽然他们三人的年龄差不多,甚至鲁立新和蒋伟星比朱代东还要大上一二岁,但在朱代东面前,两人绝对不敢油嘴滑舌,一进来,就谦逊的说,“朱县长,你好,我是办公室信息科的鲁立新,他是综合合的蒋伟星。”
“有事?”朱代东问,县政府机关里的工作人员,也许他没有与所有人都谈过话,但每个人的相貌、名字和声音特点他绝对能说得上来。
“朱县长,我们是来向你作检查的,这是我们的检讨书。”鲁立新迅速抽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纸片。
“你们的检查应该交到自己的科长,或是交到谭主任那里。”朱代东提醒道。
“朱县长,我们要向你作深刻检讨,不该在机关里传播关于你的负面新闻。”鲁立新说。
“谣言怎么变成负面新闻了?”朱代东淡淡的笑了一下,负面新闻是真的,谣言却是假的,这是两个概念。
“是谣言,可我们绝对没有中伤朱县长您啊。”鲁立新脸上一红,尴尬的说。
“是吗?”朱代东淡淡的说,已经有人在注意自己办公室的动静了。
“千真万确。”鲁立新说。
“这份检讨你们还是拿回去吧。”朱代东厌恶的看了鲁立新一眼,机关里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也许鲁立新以为自己好糊弄,竟然当面说瞎话。
“朱县长,打扰您了。”蒋伟星收回自己的检讨,准备走人。
“朱县长,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真不是有意的啊。”鲁立新大声说。
“鲁立新同志,对你的工作进行调整,这是组织上研究决定的,你找我也没用。”朱代东说,不要说他绝对不会帮鲁立新,就算肯帮,在已经发出调令的情况下,公然违反组织决定,这是个什么性质的问题?鲁立新和蒋伟星在机关里好歹也混了这么些年,可为什么连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呢?
“朱县长,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被调整工作?”鲁立新冷呵道,他已经把一切都豁出去了,当面质问朱代东。
“昨天早上,你跟你们科室的王峻峰说了什么?去开水房打水时,你又与邹文伟说了什么?中午在食堂,你跟严百兴和吴伯根又说过什么?这是你咎由自取,还要我说下去么?”朱代东淡淡的说。
鲁立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在哪里跟谁说过什么,朱县长都清楚,可笑自己竟然还敢来向他讨公道,鲁立新有一种衣服一下子被朱代东剥光的感觉。蒋伟星听得也是大汗淋漓,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