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赌?你们应该都有线报,还不是桶子里抓鱼,一抓一个准?”朱代东笑道。
“现在的人一个个比泥鳅还滑,知道打一枪就换一个地方,线报也经常不准,没办法,我们只好采取守株待兔的办法,在他们常去的地方蹲点,这罪可受大了。”侯勇虽然身为副所长,但这是为了全所提高待遇,不要说是他,就连所长、所里的内勤这段时间也是天天晚上在外面挨冻。
“侯大哥,别的事我可能帮不上你,但抓赌这件事,说不定我还真能帮你点忙。”朱代东突然笑了笑,他在没修炼龟息前,晚上从三清道观回学校,耳朵里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当时想不听都不行,记得就曾经听到过别人打牌的声音。
侯勇一听朱代东的话,酒马上就醒了一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