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此刻,在矿道外面,忽响起一阵急促的哨音,提醒众人马上就要放炮。
刘永红扛着机器,慢慢把镜头拉远:空荡荡的矿洞里,只余下那黑影一瘸一拐的,拼了命的想往外走。
可终究体力不支,再次摔倒在地,呼呼的喘着气,动弹不得。
褚青仰面躺着,看着斑驳的洞顶,身下的碎石头有些硌人。
方才,只有一分多钟的戏,但已耗尽了全部的力气。他出道五年,拍了十几部片,这是仅有的一次,把自己所有的经验,技巧,方法,意识,甚至生命,都揉了进去。
一点点掏空,又一点点填满,这种感觉就像灵魂出窍,在体外转了一圈。
“呵……”
他哑着嗓子,沙沙的笑,随即越笑越大声,最后状如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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