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喜欢我的，”他冷静极了，“前几天还把爪爪给我玩了。”

……

爪爪？

女人只觉得自己一口气在胸口呼不出来又吐不出去，冷笑着，“艾维拉果然还是让你迷她迷得要死，不过一张像她的脸就能让你成为一个这样恶心的傻瓜！”

“可不管怎么说，”他慢条斯理地说，“你需要她的身体，你需要我把她给你，告诉我，你需要做什么事情才能让她成为你的？你需要条件，是不是？”

并不是她要什么就有什么，那一切总得有个前提，不然的话她不需要如此委屈求全。

假装我们是所谓的情人节特辑

“人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汤姆。”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急切，转回原来的表情，“你不答应就算了，不过，”她微微眯着眼笑起来，“那男孩子活不下去，不管你做什么他都是要死的，你或许可以延缓他的死亡……”

“不，”黑魔王像是终于吐出了含在自己嘴中的一枚樱桃核一般愉悦地说，“那男孩可以活下去，是不是？”

她注视着他的双眼，突然粲然一笑，“当然，那个女孩死去后他当然能活下去。”

“我会用我的法子给她弄个魂器，”他突然宣布，“你知道那孩子这一点上有点像你，她时时刻刻在盘算怎么让他活下去，为此她甚至不会介意伤害自己。我想来想去，给她弄个魂器总是不错的。”

“小天狼星在那门后面，”女人端杯子的手纹丝不动，“你找不到她父亲的骨头。”

“我会有法子把那小子的骨头给弄出来的，”他说，“实在不行，大不了就没有身体嘛，那又不算什么大事，十几年没有身体的日子我都过来了——依附在蛇和老鼠身上过日子不是那么难的一件事情。实在不行，像你这样子，依附在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身上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难，实在不行，”他注视着女人，“我觉得我还能生，毕竟六十岁的女人生孩子不容易，但是六十岁的男人生孩子还是可以的。”

她注视着自己的指尖，突然露出了一个很轻很淡的笑容。

但是黑魔王并不管这些。

“你可以依附在流着你血液的女人身上，我甚至可以依附在老鼠身上、那孩子的阿尼玛格斯是一只猫，我想她对于猫的身体应该是十分适应的。我大不了先给她一只猫让她用着，过一段时间我生个孩子给她用。”

“孩子，”她突然微笑，“我牺牲我的孩子会被所有人唾弃，可是你牺牲你的孩子的时候……”

“也会被很多人唾弃，”黑魔王抢白她，“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们指责你，你就不做了吗？”

“做个女人总是很痛苦的,”她微笑着，“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个男人会怎么样？”

“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成了别人眼里的坏女人，因为我从来不屑于解释我为什么成为了现在的自己。”他拍拍手，“好了，你走吧。”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爱过我？”她突然发问，“为什么没有人会……”

“我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她微笑，“你们都……”

“不要装可怜了。”

“我没有装可怜，”她摆正了脸色，“好了，我走了。”

“你终于知道你在我手中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但是女人并没有回话，她推开门，从门里一步步地往外走，鞋跟敲击在地板上，走出一种令人不能理解的清脆响声。

黑魔王过了好一会长出一口气，他赌对了。

那女人忌惮他。

他的法子或许在她眼里说不上高档，但是到底也是有用的。

我的小狮子，他想着，我的小狮子有救了。

而此时他的小狮子正侧躺在床上，看着那条银色的小蛇在自己光裸的胳膊上爬行，同她嘶嘶地说话。

雷古勒斯洗干净了手，上了床，从她背后抱住她，“怎么了？”

她不说话，只是把小蛇移近他让他听它说话。

……

“不是交/配，”他有点头疼，但是她让他保证过不要说蛇语，所以只好继续说英语，“你告诉她那不是交/配吧，还有你为什么把它放出来了？你很久都没有把它放出来了。”

“做这种事情并不总是为了交/配，”她说，“但是蛇好像不能理解这种事情。”

它们能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从而判断出你做过些什么，但是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去做。

她和那条蛇说了几句话后把手从床上伸下去，蛇顺着她的指尖爬到地板上，不一会就消失在先前随手丢弃掉的衣物中了。

她躺回他的怀里，“你想要孩子吗？”

“不要，”他说，“有你就很好了。”

“我刚刚在想，”她注视了他一会，突然又背转过身，“我不喜欢孩子，你也不喜欢孩子，但是如果你有了孩子你肯定会照顾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