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公公,你咋在我面前这么说他!”
“哼,我可不是胡说,刘惠普当村长时候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儿,村里谁还没听过,孔艳,你就别装啦……”
林学涛说着,一双大手又贴了过来……
“还说他,你不也一样……”
“嘿嘿……我跟他不一样,我的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么!”
林学涛粗声粗气地回了句。
“别……涛子哥……我还得找人呢!”
“找啥呀,刘惠普过完干瘾自个儿就回去了!上回在你成亲那天晚上咱俩还没弄够哩……”
林学涛心里欲火腾腾地窜了起来,跟老鹰叼小鸡似的,拉起孔艳就往山上拖,孔艳半推半就,哼哼唧唧着就由着男人把自己拉到了茂密的树林子里头……
这地儿分明地格外眼熟……
搜索脑海,他忽然想了起来,这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几年前的那个夏夜,自己和强子上山抓野兔,看到刘惠普跟不知名的女人野合的地方……
脑海里,那天晚上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化成了一道道催化剂,不断地让他身体里的火越烧越猛。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林学涛心里暗笑了句,把手里的“猎物”扒了个精光,孔艳里里外外的衣裳扔得到处都是,落在草地上,挂在枝头上……
而同一时间,几十米开外的林间小道上,一个肩上扛着锄头,身材矮胖的男人,正小声地吭着小曲,步履轻快的走在下山路上,他的一只手里抓着刚刚掏到的几只山鸡幼崽,看来正为自己的不小收获得意呢。
走得累了,男人找了处阴凉地方,放下锄头,横在地上,慢慢蹲下屁股坐了下来。天气还有点热,就把头顶那方舌头弯折了的旧军帽摘了下来,拿在手里给自己脸上扇风,目光漫无目地地朝着四下树林里环顾而去。
扫视一圈,刚刚要收回来,忽然重又扭身了远处的一个方向,眯起眼睛瞅了好一阵子。心里头越来越好奇。
黄绿的树枝败叶间隙里,一抹零星的红色格外扎眼,红得艳艳的,像是一团火。
山花么?不可能哩!这时节哪儿会有啥花开……
刘惠普禁不住好奇,屁股慢慢从底下锄头上挪了起来,戴好帽子,拿锄头,循着那树林缝隙中的一抹艳红色,轻手轻脚地走近了前去……
二十几米开外,刘惠普已经把那抹艳红色看了个大概。
没错,是件衣裳,还是女人的。
刘惠普觉得这衣裳自己很是眼熟,心里头就咯噔一下,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脚底下往前挪的步子就更轻了,蹑手蹑脚的,像是作贼一样。
很快,隐隐约约传来的交织在一起的男女的呻吟声,将刘惠普心里头的那个疑惑就给一下子证实了。
刘惠普的心绪反而平静下来,仿佛早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一般。
他朝那对男女的声音靠得更近了。两人干得很起劲,连自己近在咫尺也毫无察觉。
隔着草蓬子,刘惠普看到在那草丛后面的一方空草地上,两个紧紧缠绕在一起的身体……
刘惠普记得,这方草蓬子可是他精心挑选的,早在自己当村长,横行乡里那会儿,酒色财气,他刘惠普算是左右逢源,风光无限,就连跟女人野合的地儿,都不乏心思挑选。这方草地舒坦,刚好有一大蓬灌木丛遮挡视线,地势并不是四平八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