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圆球似的蔡环耀蔡市长殷勤跟在两人后头,顺带拍拍警卫员的马屁,“南统军出来的果然非同凡响呀,看这几
位大哥都杀气腾腾气宇非凡,嘿嘿嘿!”
“曾伟在这里?”懒得和他套近乎,方少帅开门见山。
“啊,不错,曾师长正是在我们这里。”
“本帅要马上见他。”方君乾平静地说,那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市长眼皮一跳,看了看方少帅和身后那些彪悍的卫兵们,神色明显流露出不安。
市政府外民众的吼声震得大门和窗户的玻璃都在飕飕颤抖。
要是方少帅现在撒手便走,愤怒的民众非把自己抽筋扒皮不可。
权衡再三,蔡市长小心翼翼点头应是,转身对警卫吩咐:“快把曾师长请出来。”
不一会儿曾伟便畏手畏脚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个造成战败的罪魁祸首,此刻蓬头垢面眼窝深陷,原本的啤酒肚此刻也萎靡不振地耷拉下来,一看就是酒色过度模样。
这样的人,方君乾连多看一眼的**也没有。
蔡市长在一旁嘻嘻哈哈打圆场:“方少帅,这位就是……”
“不用麻烦了。”方少帅打断他的话,“《国统军军法守则》里,对临阵脱逃导致战事失利者,应处以什么刑罚?”
玉亘市市长擦擦额头油汗,声音微微颤抖:“临阵脱逃导致战事失利者,应该……应该……”
“说!”
蔡市长肥肉一抖,低头不去看目露哀求的曾伟,咬咬牙:“应处以极刑!”
方少帅和颜悦色地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蔡市长一愣,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方君乾冷酷英俊的侧脸。
“啊!”他明白过来,结结巴巴地劝阻:“可是……可是……曾师长是段总统亲自任命的……”
方君乾嘴角冷酷地翘起,不出声。
曾伟面如死灰:“少帅!少帅!我是直属于段大总统的,您无权处置我,我要向上级法院上诉,我要……”
方君乾看着他的眼神,宛如在看路边一只死狗。
优雅地挥挥手:“带下去。”
几个卫兵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你有什么话,就对阎王爷说去吧。”
曾伟哀嚎一声,拼命挣扎起来!
“少帅饶命呀!下官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你不能杀我呀!我是段总统亲自任命的师长,你无权先斩后奏!方少帅,方将军,方爷爷饶命呀!”
卫兵们倒拖着将他拖出房间,他已完全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边挣扎,边用不成声音的凄厉嗓子讨饶惨叫。
“少帅饶命呀!你不能杀我呀!法院流程不是这样的!——少帅!少帅!”
几万军民聚集在市政府门口竟静得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侧耳倾听着,直到一声枪响,惨叫声嘎然而止,人人如释重负地长吐一口气。
随即民众爆发出一阵如雷的欢呼和热烈的掌声:“杀得好!”
听着门外浩大的声势,蔡市长打了个冷颤,偷觑了一下方少帅冷峻的面容,强笑:“方少帅当真是大公无私雷厉风行。”
方君乾看着他,冷然一笑。
鲜红的斗篷在风中旋过一道血痕,方少帅一语不发转身离去。
从进门到现在,白衣无瑕的肖倾宇一直将自己隐在方君乾背后,低调而安静。
此刻眼看两人都要走,蔡市长慌忙拦住了肖参谋长,颤颤巍巍询问:“肖参谋长您透个口风吧,少帅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衣少年微微一笑,语重心长:“变天了。望蔡市长好自为之。”
什么叫做要变天了?
在蔡环耀心中,这“天”自然是指段齐玉段大总统。
那变天的意思岂不是——
自那天肖参谋长对自己说了那番话后,他越想越不安。
方君乾与段齐玉的芥蒂自己也略有所闻。他们高层人物争权夺利斗个你死我活,自己这个小小的市长可不想牵涉进去。
思量再三,终于决定摆下一桌酒宴探探口风,于是好不容易请到玉亘市头号交际花,姚于倩姑娘作陪。
“于倩姑娘,今天的宴席到场的可都是大人物,你心思眼睛可要活络点,万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玉亘市的当家花魁姚于倩,最为心思玲珑,善于察言观色讨人欢心。
她的相貌虽只能算得上清秀,并不属于那种令男人惊艳的类型。
但她是那种令男人越看越想看,越看越好看的内秀型女子。
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柔媚的眼波在细长双眸中流转荡漾,简直让人色授魂与。
这么想着,蔡环耀就忍不住一脸色迷迷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
姚于倩飞快地抽回手,冷若冰霜说了一句:“蔡市长请自重。”
蔡市长尴尬地笑笑将肥手收回,心中暗骂:一个**还装什么清高,到了床上还不是给男人操!
丹心阁外忽然传来呱啦呱啦的大笑声,来客讲的正是倭桑语。
姚于倩脸色一变,却见两个倭桑人推开房门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蔡市长连忙摆出一付谄媚的嘴脸:“两位大臣来啦!蔡某等了你们好久了。”
殷勤地替他们拉开座位:“今个儿蔡某好不容易才请到方少帅和肖参谋长,待会儿就到。大家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嘛,何必打打杀杀的呢,多伤和气呀!”
其中一个倭桑人显然很满意蔡环耀的表现,露出两排焦黄的牙齿:“环耀君一直是我们倭桑人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