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怕怕:“手离我远点。”
齐清诺笑:“是不是不够精彩?给你说年晴的。”
杨景行说:“别,这个很安慰。”
齐清诺说:“他和你是两个极端,他很普通,只是想考上浦音,学好低音提琴以后找个好工作。他有亲戚是拉低音提琴的。”
杨景行怀疑:“总有吸引你的地方。”
齐清诺说:“单纯吧,不是思想单纯,是条件……我不想复杂的环境污染我的爱情。”
杨景行笑:“纯粹。”
齐清诺呵呵:“记仇?”
杨景行摇头。
齐清诺继续说:“后来发现我们之间没感觉,就分开了。”
杨景行说:“感情是培养的。”
齐清诺笑:“我还没老……后悔也迟了。”
车子停在齐清诺家楼下后,杨景行说:“明天见。”
齐清诺说:“别这样……总觉得被连累了。”
杨景行笑:“早点休息。”
齐清诺点点头:“你也是。问一句简单的,你伤心还是失落?”
杨景行说:“都有。”
齐清诺笑:“那就好。拜拜。”
杨景行回家,洗完澡出来发现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是齐清诺。他打过去:“刚刚在洗澡,什么事?”
齐清诺说:“没事了。”
杨景行说:“早点休息。”
齐清诺说:“晚安。”
挂了电话后,杨景行打开电脑,继续奋斗给喻昕婷的奏鸣曲。凌晨四点睡觉,起床,八点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