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蒋琚轻挑起眉。

“就是...我睡相很差。”江琼低下头，声音小得像是在说悄悄话。

蒋琚还是笑着的样子，“嗯”了一声，好像没放在心上。

江琼想了想，最终妥协，松开被子，人往里面挪了挪，然后抬头看着蒋琚，意思就是“好吧我妥协了我自暴自弃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蒋琚盯着他好了好长一段时间，久到江琼出声问了他三遍“做什么？”。

最后蒋琚还是忍不住，笑出来，摸了摸他的头说：“睡吧，不折腾你，也不被你折腾，我在外面守着你。”说完蒋琚就要往外走，听到身后一声“哎！”

蒋琚没回头，直到走到门口，才说了一声“好梦”，然后把门给关了。

江琼就眼睁睁看着他走掉了。

好吧，不睡就不睡，我一个人睡。江琼灭掉蜡烛，拉过被子盖到自己脸上，一边想一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待到他再醒来，却还很早。是因为江琼做了一个梦。

他在里面梦完了自己从开始到现在的生活。

开始不清晰，连结束都是模糊的。

他没看清楚最开始是谁抱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