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娘又道:“说来也奇怪,那死的就只有男人,无论年轻年老,弄得我们好生不懂呢。所以我才说幸好你们没去那家,不然出了什么事,都无人知道呢。”
明盛兰沉默片刻,想来是在脑海中将这件事过了一遍,道:“那红家当家的是谁?”
提到那个人,刘大娘露出奇怪的神色,道:“红家有四口人,一个男人带着三个儿子,他就是红家当家的人,但是甚少外出,我见过他几次而已,那……那简直就不是人啊。”
“哦?”韩雁起道:“何出此言呢?”
刘大娘露出回忆的神情,道:“我还记得,他们家第一次搬过来时,他就挨家挨户的走了一遍,向大家打招呼。简直就像山里的狐狸精,那眼睛,弯弯绕绕,勾人死了,生得呀,我们这村里就没有铺哪个女娃能比得上。这种人,怎么偏就是男人呢?那要是女人啊,还不得迷死人,那一天啊,我们村里的男人们,恐怕梦里都是他……”
刘大娘絮絮叨叨的念着,扯东扯西,好似把平日里积攒的八卦全都说出来一般,直到众人用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