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凿证据，没有一个妖人会吐出已经属於他们的东西。」

随手从乾坤袋里扯出一袭披风扔到人形巨蟒光溜溜的身上，江瑞雪淡定道，「江家有的是钱财，说妖界三分之一财富掌控在江家手中也不为过。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附庸、属下们只要贪得不多，江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族还会出现几个大公无私的圣贤，而妖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以权谋私的！

她心中冷笑。江家密探分布在妖族每一个角落，附庸、属下的贪污行为如果超越江家底线，江家会立刻翻出他们的罪证、抄他们家、剥夺他们的权利和地位、没收他们的领地。

将看了一半的账册撂在案桌上，她结束了她和他们都不感兴趣的话题，询问道，「在镜湖泡了一下午，你们有没有遇到陌生人？」没有感应到附近有释放妖法的大波动，所以他们应该没有被镜湖周围的老妖们攻击。

「陆续有老头老太飞到我近处观察我，甚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