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弹起的样子十分有趣,便也用手里的木梗逗它。
结果圣主回头就将她的手按住,摇了摇头:“宝鸣有毒。”说完便一伸手将蛇放到了地上,剑二顿时戴着手套将蛇收入腰间竹筒中。
圣主目光扫了眼众人,见吃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这一次可没有人敢逆着他的话,先两人将藤绳拉紧,然后攀身而上,然后便是圣主与罗溪玉。
在这些身轻如燕的黑袍人中,罗溪玉就是个累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老实的趴在圣主的后背上,圣主怕她搂不紧,还将她的手腕以布绸捆住。
相比十二剑或似猿攀爬,或以内力翻身向上,都没有圣主来得轻松,他一鞭子可升五丈,然后鞭尾便插,入岩石中,整个人站在鞭子上,一手握鞭,一手扶藤,简直轻松的如看悬崖风景一般。
甚至跳跃几下后,已开始不顺行藤的方向,在周围无规则的四下游走。
“圣主,那边有一株白色的果子,看着很好吃的样子……”罗溪玉之前还怕的要死,此时竟是伏在圣主背上十分开心,她四处张望着,寻着石壁上那些罕有的过百年的奇珍,此时见到一种从未见过的雪白果子,生在一片紫叶当中,紫叶树结出白果子,真是稀奇的很。
圣主几乎是话到手到,鞭子一甩而出,整个人顺势一移,站在了横鞭之上,正好高度适合罗溪玉采摘。
“可惜只有三个……”罗溪玉此时跟葛老要的一件袍子正系在腰上,里面已经放着不少好东西,她握着手里沉甸甸的果子道。
“这是紫沙果。”圣主一只手背手道。
“紫沙果么?怎么是白的?”她拿着果子看了看,明明白色却叫紫沙果真有趣啊。
“十年紫沙,百年红皮,三百年浅黄,这是五百年份,它的颜色是随着年份变化越来越浅,且越来越小,在东狱,紫色的很常见,但白色却极少,一旦颜色化白,里面的果肉所有精华就会缩成一团白色的汁液,吃的时候只需咬破一点皮,自然入口即化,不需咀嚼……”
“五百年份啊……”罗溪玉不由把手里的果子仔细看了看,不由问道:“不知吃了有什么好处呢。”
“延年益寿返老还童……”
“那圣主你要多吃一点……”说完罗溪玉将果子凑到他嘴边。
圣主却是拉开她的手,托着她屁股将滑下来的她往上抬了抬,扭头扫了眼此时紧紧抱着他头的女子,眼皮也未抬的道:“你吃,对我无用……”
这登崖的时候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午时出发,到日落才总算回到崖顶。
吹着悬崖上的冷风,罗溪玉感觉自己像度过了漫长的时间重返人间一样,本来憋闷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此时崖上正放着被十二剑拆开的“黑棺”,早就已经被重新组合上了,罗溪玉将果子放了进去,又在里面扒拉食物和米。
这么多天没吃到米,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胃空落落的,自然第一件事就是升火做饭。
而十二剑则带着一身汗的去周围找水源地清理,而葛老则是为圣主把着脉,本来还带着笑容的脸在把了脉之后,竟是凝固了起来。
罗溪玉这次没做什么特别好吃的,就是烙了白面芝麻饼,就着野菜粥,特别抗饿也实惠,现在所有人都是需要补充体力的时候,听葛老路上说休息一宿,明日可就要加快行程了。
白面芝麻饼她烙了一大盆,还带了厉护卫的份,结果这里最惨的人原来不是自己,而是厉护卫,因为只有他被扔到了对面悬崖上,因为蚕丝断了,根本无法连通天险,树藤虽结实,但达不到对岸也是无用。
此时的厉护卫并没有走,一直在对面崖上等消息,见到圣主一行人上来,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那挥动的手,显然是激动异常,不过这次回程通不过天险,恐怕就不能与圣主一行同行了,得另寻路线返回东狱。
但十二剑包括葛老都没有担心他的,虽然厉护卫身无半两银,但以他的武功,银子这种事已经不在他的烦恼之内了。
看着对面厉护卫吹风啃野果的苦逼,罗溪玉一行人却是狼吞虎咽的吃着烙得香脆可口的芝麻饼,就着面汤菜粥,真是幸福的要死。
吃罢饭,圣主在黑棺内练功。
葛老却是心事重重的将罗溪玉拉到一边:“你可知圣主胎毒复发过一次?”
说起这个,罗溪玉心里真是有一肚子的话要问,当时面对圣主,她的念头在脑中转了又转,却不好开口,但对着葛老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龟毛的圣主她可能不太怕,但是胎毒发作时那个怪人,她到现在还有心理阴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而且她一向听葛老说胎毒胎毒,那时也只以为是中了毒罢了,还有背上的那块银色不似人长的鳞片与胎毒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能将一个人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
罗溪玉将这些一股脑的问出口,葛老却是看着她半晌,只道了一句:“圣主给你看了背上的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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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啊,当然看到了,否则她怎么知道的,她不由道:“蛇胎,那东西就是胎毒吗?”
葛老看了她半晌,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才叹了口气:“既然是圣主的意思,那老朽便可以告诉你了……”
他的表情竟是有些凝重,神色有些异样的道:“罗姑娘,你可知为何东狱每代只有一个圣主,又称东域为蛇域?”
这个罗溪玉哪里能知道,葛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