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少胸口起伏了两下,深吸了口气,方强忍着怒意道:“朱尾。”
第一次听到他叫她名字,深衣笑眯眯道:“哎。”
“你不是天朝人。”
“这就对了!”深衣险些击掌称庆,“你还是会聊天的嘛。你先吃饭,别凉了。我呢,哪里人都不是,顶多算半个琉球人吧。不过我爹娘都是天朝人。”
深衣略去她爹娘的身份和与莫七伯的交情,挑三拣四杂七杂八地开讲她很得意的海上成长记。
这期间,陌少安静地吃完了一个馒头。一丁点一丁点掰碎了再吃,慢腾腾地像只蜗牛。
“为何来这里做丫鬟?”
“因为无家可归,又没有钱了嘛。”
她确实是一个月内无依无靠呀。
“为何要做我的通房丫头?”他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