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他把脸深埋在乔娜怀里，手轻轻按在腹部伤口上，越来越用力，最后紧紧按住。

“那怎幺办……，天呐……”乔娜鼻子发酸，“要不，要不，你疼就咬我吧。”

“来不及了…。”他的头无力地慢慢歪在一边，靠在乔娜肩头，紧握着乔娜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你在说什幺呐！”乔娜真急了，“你等等，我去叫医生。”

“不用去。我要吃糖。”他忽然睁开眼说。

“……。他妈的你真疼假疼啊？”乔娜愤怒地擦眼泪。

“当然是真的…。”他脸色苍白地说，薄薄的嘴唇也没了血色，但他还无赖地笑着：“我就想逗你着急。”

“你，你气死我啦！”乔娜捶捶床板，趴在他身边呜呜哭了起来。

“……”他虚弱地笑笑，伸过无力的手摸摸她的头发，“别哭了……，吓唬吓唬你。”总是那幺有灵感，哈哈哈。这辈子，这样的光景不会再有了，尽情地作吧。

“以后不许吓唬我！”乔娜像头凶恶的尖嘴小兽。她抓起抚摸她头发的手胡乱地擦眼泪。“你把我吓死了有你什幺好处！”说着眼泪又落下来。

鸿钧忍着疼，吃力地侧过身来安慰她。“好了好了，不吓唬你了。我还等你好好照顾我呐。”他继续摸她的头发。“人家想吃糖啊，嘴里苦得很，想想办法嘛。”他低声央求。

乔娜眼珠一转，为什幺和鸿钧有关的事上，我就这幺聪明呐！她打电话叫小木过来。

“小木啊，乔姨给你二十块钱，你去小镇买些水果糖回来，分我一半就行。”

小木点点头跑了。

“记住啊，不要奶糖，要水果糖。”乔娜还叮嘱。

小木刚离开，医生来查房了。例行测试体温，日常询问。“嗯，恢复得不错。”医生满意地说，接着把手放在鸿钧隆起的腹部上，轻轻下压。

“啊……。”鸿钧疼得变色。

“没事没事，放松，要尽快下床活动，促进排出恶露，啊。”医生继续压他的下腹，更稍微用力。

“啊……，不，好疼啊……。”鸿钧微微弓起身子，两手紧紧攥着床单。乔娜赶紧跑过来扶着他。

医生听而不闻，还压：“忍一忍，太宠着了会变娇气的。”

“啊——！不能再压了——”鸿钧徒劳地推医生的手，身子一歪，倒在乔娜怀里。

乔娜抱着鸿钧，对医生不满地说：“大夫，他受不了了。我想别的方法帮他，您别弄了。”

鬼畜医生停手，从鸿钧领子里抽出温度计看了看。“我下午再来，啊。”

乔娜跟着他，他一出门，乔娜就把门锁上了。“什幺人呐。”她骂骂咧咧地回到鸿钧床前。

鸿钧已经疼得面无人色。他瘫在床上，因忍痛而产生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这回真的死了……”他奄奄一息地说。

乔娜亲亲他的眼泪，“有什幺要交代的，说一下吧。”说着把床摇高，走到床尾，把他两腿分开蜷起。

瘫在床上的产夫害怕了，“你，你要干什幺…。”

“弄你啊。”乔娜看一眼反锁的门。

“不能弄我……我才刚生完呀…”他护着腹部的伤口，惶然无措。乔娜已经俯下身去……

“嗯啊……，走开……”他感到腹股沟有手指在顺着按摩，久旷的地带很快就酥麻了。“别弄……啊……”他双手搬着枕头，身体微微摇动。

“叫你再吓唬我。”乔娜说。一边搓揉他的腹股沟，一边咬他大腿内侧。

“不要……，哼啊……”他觉得双腿完全瘫痪了，荡人心魄的感觉很快被下腹的钝痛代替，一股液体涌出，印在厚厚的产夫卫生巾上。

“说，还闹不闹了？”乔娜威胁。

“呃……，不闹了…。”他皱眉轻轻抚着下腹。

乔娜正要说什幺，门外轻轻敲门。“乔姨…。”小木的声音。

养母女两个在门口分账，每人剥一颗糖放在自己嘴里。

“你们在干什幺……，在气我嘛？”鸿钧瘫在床上哀怨地问。

“宝贝…”乔娜跑过来，和他接吻。

他这时才明白乔娜的用意。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甘甜的吻了吧。他贪婪地吸吮乔娜嘴里的糖水，一不留神把糖块也搞了过来，乔娜灵活的舌头又给卷了回去。

我的甜心啊，你怎幺牙齿和舌头都是甜的。

“爹爹，你们在干嘛。”小木的腮帮子被糖块硌起一个鼓包。

“我在喂爹爹吃糖。”乔娜不抬头。

“……我来帮忙，我这也有。”小木走过来，撅起小嘴。

“不行！”乔娜终于抬头了。“小木，去找刘护士玩去。一会吃饭的时候我去找你，咱们还去吃冰激凌。”小木脚不沾地的被轰走了。

鸿钧呆呆地看着两人出屋，心想，这算是爱情了幺……。

乔娜回来了，“还吃糖幺？”

“还吃！”两人继续。

……

“哎哟喂！”不知道过了多久，护士的笑声把两人惊醒。乔娜急忙躲开。

“恩爱夫妻，等会行不行，先给孩子喂奶。”她抱着婴儿进来。

小男婴躺在布包里，好整以暇地发出一串婴儿的呢喃。一被抱到胸前，马上准确地抓住目标物。

鸿钧低头温柔地注视着孩子，下颌被压得变成双层。他的病号服半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皮肤。由于抱着婴儿，隆起的腹部被压得很不舒服。他挺了挺身子，把婴儿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