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弄下来!!皿”
“好啦好啦,我把它拿下来就是了。”
“怎么拿?”沙发和唯一一张椅子也叠不起来。
徐玮泽摸摸鼻子:“我叫人拿折叠梯子上来。”
“你,你还叫人来,你嫌我不够丢脸吗?t__t”
“好吧好吧,”徐玮泽抚慰她,“别急嘛,那我来当梯子,可以了吧?”
“搭人梯?”
徐玮泽已经做好准备,指指肩膀:“上来吧。”
舒浣指着自己鼻子:“我,我上去?”
徐玮泽也一愣:“那不然,难道要我踩着你上去?”
他一脚就能把她给踩扁了。
舒浣又气又急,只得说:“那你不准偷看!”
徐玮泽很大方:“放心吧,我对看男人没兴趣。”
“……”
舒浣只得先爬到他宽阔的背上,而后抓了他的手,由他双手有力地撑着,小心翼翼地站直,再松开一只手,努力去取那件该死的bra。
“喂,你手放在哪里!”
“嗯?我只是扶你而已。”
“你不要乱摸!”
徐玮泽无辜道:“我没有啊。”
好容易拿到那件罪魁祸首,舒浣已经气急败坏了:“你,你放我下来。”
“小心一点。”
“不许抬头!”
“我没有啊……”
爬上去还算顺利,下来就乱七八糟了。舒浣在气急交加中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徐玮泽算准了身后就是床,也就任她大惊失色地哇哇叫着仰天摔下,而后安全落到床上去。
“哈哈哈哈……”
看他笑得幸灾乐祸,舒浣从虚惊中恢复过来,便恼羞成怒:“笑什么啦,你敢说你没偷看,我打死你!”
徐玮泽坐到床沿,笑道:“就算我偷看了,那顶多我也让你看回来好了嘛。”
而后作势就要解自己上衣扣子。
舒浣气得鼻子都歪了,抓起枕头一把砸向他:“死去吧你。”
徐玮泽笑着接住,又抓住她踹过来的脚,乒乒乓乓丢过来泄愤的东西对他完全不管用,笑闹里反而把她压在床上。
徐玮泽平时总是喜欢找个东西靠着,懒洋洋的模样,站不直一般。其实身材很是高大,力气更不容小瞧。
他笑眯眯的,只用了五分力,舒浣顿时就动弹不得,更别说被他的重量压得眼前一黑。
“喂……”舒浣在他坚实的胸膛底下垂死挣扎,“我,我不能呼吸了……”
徐玮泽笑着撑起上身,把空气还给她。
舒浣“呼呼”地喘着气:“走,走开,你重死了……”
徐玮泽只笑着看她,并没有将她放开。两人的距离和姿势都过分暧昧了一些,舒浣赤 裸的大腿感觉得到他长裤那略微粗糙的质感,一时不由有些尴尬。
“你……”
原本半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男人一眼见了他们,像是一愣,立刻道:“不好意思。我忘记敲门。”而后就退了出去,顺带将门关上。
舒浣过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呜”地就把徐玮泽一脚踹开:“我的名誉t__t”
“怎么了嘛。”
“你哥他一定以为我们是在做那种事!”
徐玮泽侧躺在床上,一手撑住脸颊,笑道:“哪种事?”
他衬衫扣子还开着,脸上带了那么一点笑,几分慵懒,几分蛊惑。
然而舒浣对他那玉体横陈的美色完全不为所动,急着跳下床,拖鞋也来不及穿,光着脚就跑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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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浣楼梯下了一半的时候,徐玮敬也只刚走到大厅,舒浣叫了他,他便停住,平静地转过身来。
舒浣啪嗒啪嗒跑到他眼前,气喘吁吁地:“你,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玮敬镇定地:“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看你淋了雨,需不需要感冒药,或者姜汤。”
而后看了看她:“你需要吗?”
舒浣胸脯起伏着:“我,我跟徐玮泽……”
“嗯?”
“我们没有在做什么,只是开玩笑,他刚好压到我身上而已。”
徐玮敬静静看着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舒浣一下子更慌了:“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徐玮敬还是很平静:“嗯。那你需要姜汤吗?”
舒浣有着满肚子的话,而对着他这样没有温度的平淡,却又像是已然无话可说。
她很怕被徐玮敬误会,而对徐玮敬来说,这误会不误会,很可能根本都没有半分区别。
徐玮敬像是一道墙,冷静,生硬。有时候会给她一点柔软的错觉,而真正伸手去碰,又是完全的冷硬。
她在这样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