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唱到结束，听众席爆发出轰鸣的掌声。

不少听众都把这一幕录了下来，谁也没有特意在乎她们的性别。所有人都觉得她们就应该在一起，倘若替换了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只能用遗憾来表达旁观者的心情。

“很抱歉，因为我个人原因耽误了大家时间，我们的演唱会继续。”柳清鸢说。

大屏幕上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身影，林清越又站了一会儿，最终在不少人的视线中离开了演唱会的会场。她坐在车里，回想着刚才柳清鸢唱歌时的动人模样。思念如潮水，让她一次又一次迷失自己。她克制不住自己，明知道不该，又怎么样？

用力地拍打一下方向盘，林清越开车在城中心绕了两圈，最后朝公寓方向驶去。

演唱会结束以后，柳清鸢和寒白二人吃了顿晚饭。她们三个很少能这样聚在一块儿，尤其林清越回归顶辉之后，大家都有着各自的忙碌。要不是寒染那个喜欢闹腾的家伙，她们兴许联系的更少。

“小清鸢，今晚难得没事，我陪你回公寓吧。”寒染离白若凌有点儿远，时不时白她一眼：“看什么看！我才不要回家叻，难得陪小清鸢，你就一个人抱着枕头过夜吧！”

“你们两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