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

古砚道：“属下看此事可行！我们有莫家商队留下的向导，他不仅熟知东去的道路，更熟悉北方的地形，而且出身莫家，忠诚可信。”

顾月敏听完当即拍板道：“好！就这么做！此计若成，古兰镇之危立解！”

暮骋跨前一步，拱手请命：“大公子、十三大人明察秋毫，属下等四百侍卫正该如此用兵！我等按照十三大人留下的秘籍，训练了半年多，我们训练的方法，正适合山林歼敌和长途奔袭。”他毕竟是御前侍卫出身，官宦世家，说话间还带上一丝迎奉拍马的味道，却不让人感到反感。

朱长风皱眉想了想，道：“大公子，此计有几点难为之处，还需慢慢商议！”

顾月敏点头，道：“但讲无妨！”

“一则，我等雪地奔袭，兵贵神速，须得双马双鞍；二则，我们这一路，不能泄露行踪，否则被匈奴人围攻便是必死之局；三则，我们行动的路线……”朱长风不愧是在苏家熏陶过的专业军人，从大到小，一个个的漏洞挨个提出来。

陆明这武秀才思维慎密，出主意道：“双马双鞍，我们可以一路走一路收缴，沿途所遇匈奴人统统灭口……”陆明看着知书达理，如秀才一般，出的主意简简单单几个字充满血腥，语气却十分淡然。

“哈！你们要做大事，怎么能不叫上我？”成天霸从旁边走出来，“当年老头子北上杀匈奴人的时候，我没能赶得上，这次我说什么也要过过手瘾，杀他个血流成河！说不定咱也能成霍去病般的人物呢！”

成天霸的老爹，也就是黄泉谷谷主成天遥，是当年随燕太祖北上的五大宗师之一，参与当年崖下之盟。那时候天下大乱，成天霸才十几岁，因在峨眉挑战峨嵋派的一位少年高手没来得及随老爹北上，结果错过了当年那场毒死数万匈奴人、逼退匈奴大军的旷世大战。

顾月敏微微一笑，“有成师兄加入，我们自然欢迎之至！如此胜算又多了一成。”

具体打仗埋伏刺杀突击等等元殇可以做领袖，但行兵策略元殇帮不上忙，顾月敏与古砚等人迅速开始拟定千里奔袭的计划。元殇和成天霸却来到旁边。

成天霸道：“元姑娘，此去匈奴腹地，危机重重，关键时刻，万万心软不得。我们你家这位，嘿，到时候恐怕下不得手！我一个外人，没法干涉，你们的那些属下到时候也不敢反驳，但你要切记，匈奴人不管老弱妇孺，定不可放过了！一旦走漏消息，后果不言而喻！”

元殇点头道：“我明白，到时候我绝不会妇人之仁。”

“师父……”不远处一个身影艰难的蹒跚而来，没走多远便摔倒在地。“师父……”二虎艰难的半走半爬过来，“师父，我，我跑完了……”说完脑袋一歪，趴在地上晕过去了。

元殇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这苗子，身子骨不错，是训练杀手的好材料。

元殇刚指示亲卫抱走二虎，忽然见丰老二跑了过来。篝火映照之下，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身上、双手满是血迹，也不知道他给匈奴人用了什么刑法，别是把那几个俘虏给肢解了吧？

“大公子！十三大人！”丰老二脸上带着喜色，“我在那匈奴首领的尸体里发现了这个！”

顾月敏、元殇、古砚、暮骋等人纷纷朝他走去，但见他手中拿着一张牛皮，上面画着一幅地图，上写一些元殇看不懂的文字。牛皮中央还有一张稍小的巾帛，上书匈奴文字。

顾月敏拿起那张白色的巾帛，道：“这张巾帛是匈奴左贤王的隐秘军令，这上面说，女真族卑劣无耻，表面臣服于匈奴，暗地里又结交突厥，当遇上落单匈奴队伍的时候却又变成马贼，他们骑术比匈奴和突厥都要高超，又与匈奴人是世仇，给匈奴人造成了重大损失。更重要的是，女真人似乎发现了一条隐秘小道，通向王庭方向……这张牛皮，是女真族王族可能的藏匿之地，左贤王命令他们这些精锐骑兵去寻找女真老巢并上报。”说到这里，顾月敏脸上渐渐带上了微笑。

程延一拍陆秀才的大腿，道：“哎呀！真是想瞌睡就来枕头！”

陆明痛得跳脚，“你拍我的腿干什么？”

程延装作没看见。

顾月敏思索道：“看来匈奴人对女真动了杀心，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我们可以考虑和女真人结盟。”

元殇对女真比较熟悉，不为别的，只因为在距离现代最近的一个少数民族朝代，就是女真族，也就是满族所建立。前世的世界，女真族刚刚兴起的时候，王族复姓“完颜”，完颜阿骨打在宋朝建立了女真的第一个政权“大金国”；第二次是爱新觉罗氏建立了后金，最后击败大明朝，改朝大清。

女真兴起的时候，世人对女真族有一个评价，叫做“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意思是说女真人族人很少，战士不满万人，但是素质很高，一旦人数超过万人，将无可匹敌。这话是夸张了一点儿，却很形象的形容了女真的战斗力。

一般来说，左贤王就是匈奴单于的继承人。他能看到女真人的威胁，说明现在的匈奴储君还不蠢。

但对草原形势知之甚详的丰老二却道：“大公子，万万不可！女真人最不讲信用，出尔反尔，是草原上最大的马贼。与女真人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

暮骋的意见却相反：“谁是老虎还说不定呢！”

“你们说得不错！”顾月敏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