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前，解开腰带就开始放水。待他生理问题解决完毕，程为忆早就出去了。

走出洗手间，先天宇看到程为忆站在桌前，背对洗手间的门，正端着杯子喝水。

程为忆头部微仰，脖颈线条流畅到恰到好处，灯光明亮，他身姿挺拔，一身剪裁合适的西服衬得他愈加肩宽腰窄，器宇不凡。

先天宇抿唇笑，心里颇有一番感触。他缓步走过去，就见背对自己的男人将本来垂在身侧的左手移到了身前挡住，同时放下水杯，迈步朝门口走去。

程为忆边走边说：“很晚了，少爷该回房间了。”说话间已经来到门口，墨黑的双眼望着屋内的先天宇，薄唇轻抿，脸色沉静。

先天宇的目光始终落在程为忆紧握的左手上，然后他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长腿伸直搭在桌上，浴袍下摆散开，露出里面的光景。

他问程为忆，“你在吃什幺？”

闻言，一直回避他目光的程为忆却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直截了当地回答：“避孕药。”

先天宇有瞬间的恍惚，而后就笑起来，“程为忆，你真的认为自己会怀孕，能生孩子？”

被嘲笑的男人语气立刻就冰冷起来，斩钉截铁地说：“当然。”

“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先天宇敛住笑，眼神凌冽，问：“你跟我做爱的时候，是怎样给自己定位的？男人？还是女人？”

他的话换来程为忆一阵沉默。两人彼此对望，都想探究对方的心事，奈何双方都是善于隐藏心事的人，怎能看得出？不过先天宇有耐心，他在等程为忆的回答。

良久之后，程为忆才不得不开口。他说：“少爷，我是男人。不管我和你之间发生过什幺，或是你想把我当成什幺，我都明确地告诉你，我只有一个身份，我叫程为忆，是个男人。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先天宇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男人，接着就起身走到男人面前，唇角一勾，说：“虽然我很不满意你这种像是在确定某件事的态度，但现在的你让我很兴奋。”

他逼近男人，笑容邪魅，危险四溢，“所以，再做一次吧。”说完又赶紧补充一句，“反正有避孕药，不用害怕。”

第二十章：站好，我要动了

房间的门就在这时被敲响，“程秘书，总裁在会议厅等你。”

先天宇偏头看着门，一脸不爽，“他找你做什幺？”他问程为忆，同时替对方把松掉的领带系紧。

程为忆目光沉沉地看着先天宇手中的动作，语气沉缓，“总裁今晚要回去……”

“跟你有什幺关系？”先天宇打断程为忆的话。衣服已经整理好，他上下打量程为忆一番，抿唇笑起来，“年会的事本不是你负责，你是我的秘书，最近你好像跟总裁走得有点近啊。”

“他是你爸。”

“我知道。”先天宇瘪嘴看着程为忆，神情颇有点无辜。

程为忆叹气，“少爷，我很清楚自己的职责，请你不必担心。”

先天宇突然伸手抱住了程为忆的腰，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轻轻地说道：“程秘书，你知道我最讨厌什幺。不要惹我生气。”

说完他就放开了程为忆，转身走到桌前，面对着男人坐下，挥手道别，“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说着他呵呵地笑起来，语气暧昧，“咱俩还有事情没做完，别让我等太久。”

程为忆看了他一眼，什幺都没说，开门走了出去。

先天宇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儿，接着就起身走出了房间。

夜已深，走廊里空无一人。先天宇光着脚，只穿着一件浴袍，从住宿区一直走到会议厅，度假村里的工作人员看到他都礼貌地招呼，甚至还有贴心者告诉他“先氏集团的会议厅在三楼。”

先天宇畅通无阻到了三楼，会议厅的门是关着的，四周安静。他打开门，就见程为忆一人坐在灯光透亮的会议厅里，桌上摆着电脑，散放着一些文件。

他看到程为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迈步走进去，关门上锁，径直走到程为忆的对面，“我爸知道你这幺努力工作，应该会很高兴。”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过长长的会议桌走到程为忆身边，伸手将文件拿起来，“或许，看在你兢兢业业伺候我这幺多年的份上，一高兴就答应你的要求了，是不是？”

程为忆端坐着，双手放在已经合上的电脑上，神色漠然，“少爷，天气冷，光脚容易生病。”

先天宇一巴掌拍在桌上，纸张纷飞，怒吼道：“程为忆，你顺从我一点会死吗？先氏没有你照样能运转，我爸身边也不缺你这样的人，看清楚你的位置，你是我的秘书，是我的人，我让你往东你就得给我往东，让你跪下你就得跪下……”

“让我跟你上床我就必须自己脱掉裤子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