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葛云松试探着问。“不知道。”“那你？”“只是单纯的回答你的那一句谢谢，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一定是有理由的。”顿了一下，杨剑又学着葛云松之前的语气补充说，“除非你疯了。”

“唉！”葛云松叹了口气，这货果然神经回路有问题，说不定哪根神经搭错了。杨剑学着他的语气说话，只是想让两人的谈话幽默一点，别这么死板。但是，你就没有意识到这话说出来有种讽刺的意味吗？虽然杨剑本人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这种无意识的行为偏偏最为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