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静点点头,兴奋地说道:「我们住在一个院,我们俩关系很好的」
骆任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她住哪儿只知道她
和她姑姑住在一起其实也不是她姑姑,是原来她家里的一个佣人」
倪静点点头,张薇后来跟她说了她家的情况。
张薇出生于北平一个富有的家庭,她妈妈是她富商爸爸的三姨太。因为长相
漂亮而受到宠爱,但却遭到了她爸爸的大老婆及几个姨太太的嫉妒和刁难,在张
薇2岁那年不幸抑郁而终。
张薇也在那一年和大学男友去了延安,后在那里结婚生子。但在延安肃反期
间两人离婚,具体原因张薇并没有细说。知道张薇在哈尔滨工作后,她爸爸就买
下了现在的二楼作为补偿赠送给了她。
「都在一个市,你怎么不打听一下她的情况呢」倪静有点不解。
骆任笑了笑说:「我其实是故意躲着她」
看倪静疑惑的神情,又说道:「她是一个敢爱敢恨,性格执拗的女人。当年
认可去死,她都没有昧心地写一封悔过书在感情上也一样,她觉得我救了她的
命,就想报答我,还说要嫁给我可我这身体」
倪静知道这是张薇的性格,她一直没有找人,可能就是在等骆任。
「她要是不在乎呢」
「可我在乎啊你知道那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吗那不光是愧疚,是一种
莫大的折磨,甚至是羞辱」骆任有些激动。
倪静理解他的心理,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便顺口说道:「那就不能治
好了吗」
骆任苦涩地说道:「我的老领导给我联系了一家苏联医院,说现在局势已
经好转了,过一段时间让我去看看。可我是不抱太大的希望,也已经习惯了这种
生活」
但说完后,又觉得不对。刚才的疯狂举动显然和自己的说法相违背
激情过了,酒也醒了,两人都陷入了尴尬状态
骆任最初只是想和倪静像老朋友一样,聊聊天,喝喝酒,找延安时的那
种感觉。可没想到,倪静的娇柔妩媚却突然激起了他沉寂多年的yù_wàng
骆任的为人和倪静原来想象的差距很大,她现在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些
动引诱,他应该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原本是把骆任看成了街公所老毕那样的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暗生恼怒
的话,那么自己、自己的家人,甚至自己的孩子以及子孙后代都会掉入那无底的
深渊
后来的事实证明倪静的判断是对的,家庭出身问题一直影响了中国人几十
年
虽然知道自己原本可以避开这一步,但她仍然不感到后悔。让自己欣赏的男
人得到久违的快乐,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报答
况且,这应该是两人最后的一次身体接触。至于算不算失身,倪静也不去多
想了而且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理暗示:这下和翰武扯平了
最后还是骆任打破了僵局,他起身说道:「今天的事儿,我也不再解释了
以后你要是把我看做朋友,有事还可以找我,至少可以给你出出意,毕竟我经
历的事情要比你多张薇那儿你也可以提我,但别告诉她我身体的情况」
倪静站起来,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以后是革命同志加朋友的关系」
骆任笑着说:「好,好」
两人握了握手,算是对今晚的事情做了一个了结
5
三天后,翰武到了家里,看上去有点疲惫。
倪静隐隐地觉得他有心事,猜想一定是他在四神庄的土改中遇到了什么烦心
事
翰武一进屋,就询问了倪静家里土改的情况。听倪静大致说了一遍后,才出
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翰武能如此上心地想着自己的娘家,让倪静的心里热乎乎的。看翰武心情不
大好,就想着晚上好好犒劳一下他,缓解一下他的情绪。
吃完晚饭,倪静就督促两个儿子赶紧学习,然后把他们两个提早赶上了床。
她要给翰武好好地洗洗澡,他在农村已经呆了几天了,身上肯定脏的不
行。
两人在卫生间一边嬉闹着,一边扒光了对方的衣服。这情景似曾相识,让他
们都想起了在黑泥崴的快乐时光
相互给对方打上肥皂,然后再用清水冲洗。当然重点部位都没有放过,翰武
扯着倪静的小yīn_chún,把那细小的褶皱都洗得干干净净。倪静一边呻吟着,一边任
他肆意蹂躏。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才退后两步,撤出了身儿。
她坐在凳上,把翰武的yīn_jīng、yīn_náng连同pì_yǎn都仔细地清洗了一遍。直洗得
翰武的jī_bā暴怒高挺,威武雄壮。
倪静洗完刚想站起来,却被翰武按住了头。看着翰武淫笑的表情,倪静娇媚
地朝他翻了翻眼睛。
然后张开小嘴,把那大大的guī_tóu含在了嘴里。
倪静虽然是樱桃小口,可经过这么多年的不断摸、实践,早已驾轻就熟,
应付自如。她用手撸动着,用小嘴吸吮着,用舌尖撩拨着,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
咬几下。
舒服的翰武闭着眼睛,粗气直喘。不禁腰部用力,jī_bā在倪静的嘴里慢慢地
chōu_chā起来,兴奋时竟然插进去了大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