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圣上……”见楚宏儒对余慕娴起了疑心,窦驰垂目道,“无非一些儿女情长……臣与余相素来交好,臣以为,以余相的人品,他定是忠于圣上……”
“是吗?”对窦驰所言不置可否,楚宏儒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
待将宣纸展开后,发觉其尾部少了一截,楚宏儒不禁多看了窦驰一眼:“窦卿,为何不将此信放在折中呈上来?”
“臣……”窦驰紧紧袖口,道,“臣不敢说……”
“有何不敢?”楚宏儒狐疑地打量着窦驰,“以余卿的为人……”
“这……”窦驰犹豫片刻,凑到楚宏儒身侧耳语了几句。
“窦卿是说,余卿有心与寡人的皇妹谋篡?”楚宏儒不动声色地窦驰看到眼里,“窦卿可知寡人为君,长公主出了多少力?”
猛地将声音拔高一度,楚宏儒重重地拍了拍桌案:“窦卿可是忘了长公主何在?”
“臣不敢忘……”低声应下楚宏儒,窦驰道,“臣知晓长公主身在异域,心系两国社稷……但,余慕娴其人,不可不防……”
“如何不可不防?”闻从不在人后恶言的窦驰,竟在自己跟前诋毁余慕娴,楚宏儒心生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