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慢死法呀!恐怕这个还没死之前就被憋疯了吧?”
“还有啊,活剥皮的,老大让这个被剥皮的人,一直都清醒着,让他自己看着自己的皮被一点点的剥下来,而这个被剥皮的人直到全身的皮都被剥下来都还没死,只全身痛得滚在地上打滚,那场面……你自己想吧。还有将活人刺在木桩上,这个被刺木桩的人,就被剥光,一根尖木桩从pì_yǎn里捅进去直到腹部,木桩就竖在地上,这个人就像被窜起来的青蛙般,在木桩上狂嚎挣扎,结果起是挣扎,木桩就刺得越深,直到喉间,这人就在这木桩上挣扎一个多小时而死。痛苦吧?是不是想到都恶心?还有呢,掏肠子,将人的大肠从pì_yǎn里拉出来,然后让野狗叼住肠头往外拉,将肠拉尽直到死。这种死法想过没有?恐怖吗?还有,万蚁噬身……还有……”
这一个个凶残、血腥、灭绝人性,让人不寒而栗的事例,让瘦高个困顿全消,边听边想,若然这种种死法加诸己身又会如何?不停地想,越想越心惊、越是恐惧。想得越久精神压力就起大,凡欲发疯。凌晨时分就在他精神状态达到崩溃边缘之际,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这个面带微笑:“怎样?昨日休息得可好?现在,我来问你话,希望你老实、详尽的回答我,若答案令我满意,则我放你走,若你不合作,那没法,我只好将我昨天想了一天想到的那些法儿用在你身上了。”这人说话很慢,慢到每一秒说一个字的地步。
但是这些话听在瘦高个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感受:这个人果然是个心里变态的人,而且看这个人外表温文儒雅,据说,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用起手段来让人不可想像。在内心里,瘦高个早就将对方想像成是这世间不世出的恶魔,精神与意志早就被一天的折腾及一晚的血腥故事催毁。于是他很合作地,将对方想知的事情知无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