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猜测是错误的。抱歉!我现在要立刻回家,将此事禀于父亲!蔚之,你也最好修书一封给柳大人。”
柳彬还是觉得吴运所说太过奇异,不过他的确应该将今日之事告诉父亲,让父亲拿下主意。虽然他今日已经压抑着脾气,但贵人明显对他没有好感。开春父亲就要回京述职,不知今日他是否得罪贵人,是否会给父亲惹麻烦。
柳彬不由叹息:“唉,这官场……”
还未进入官场,就遭遇官场霸凌(卿昱:并没有。)的柳彬表示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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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运急急匆匆回家。
工部近日加班也加的厉害,直到入夜,吴曦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披星戴月归家。
他见吴运还在等他,道:“怎么?有学问上的事要问?”
吴运道:“不是。我今日遇到了一贵人,心里不安,想与父亲商议一下。”
吴曦道:“我且换身衣服,你去书房等我。我顺便考校一下你的功课。虽然你只图一个不好不差的名次,但天下人才攘攘,若你没有入一甲的本事,就做不到收放自如,安心求得一个二甲的位置。”
吴运道:“是,父亲。”
吴曦换掉了官服,用热水洗了脸后,才回到书房。
他见吴运一副急促不安的样子,道:“难得见到你小子这么不安,说吧,你见到什么什么贵人了?”
吴运苦笑道:“儿子不知道,所以才想让父亲为儿子解惑。”
吴运将自己遇见于云瑞,被于云瑞邀请见到白“公子”和明公子的事一一道来。
吴曦越听脸色越差,当他听到吴运最后的猜测时,他面色古怪道:“运儿啊,你这次可是把为父坑惨了。”
吴运当即惶恐道:“父亲何出此言?!”
吴曦叹了口气,道:“为父马上去见你老师,你……你也和为父一起去,再将今日那明公子所说之话细细讲给你老师听。为父将连夜赶出请罪的折子,让你老师帮忙递上去,不知道……不知道陛下会不会息怒。”
吴运声音颤抖:“果……果然是……”
吴曦叹气:“你说那明公子差点说漏嘴,那女子可能不是白家女子,而是姓‘孟’。可那白皇后的闺名,正好是‘萌’!”
并不是白家将白皇后的闺名到处传,而是吴曦的妻子虽然地位不高,但吴曦和东方逸交好,东方逸的妻子自然也和吴曦的妻子交好。东方逸的妻子经常带着吴曦的妻子出入京中贵妇的聚会,将其介绍给京中贵妇。
吴曦的妻子在各贵妇宴会上见过带着白萌的荣王妃和世子妃,荣王妃和世子妃称呼白萌是称呼的乳名,她又对白萌印象很深刻。当白萌被指为皇后之后,她多次和吴曦提起白萌,因此吴曦才知道白萌闺名。
不过如果经常伴随皇帝左右的人应该也知道皇后闺名,毕竟皇帝经常将皇后闺名挂在嘴边。
吴运如遭雷劈。
这事实居然和他最离奇,也最可怕的猜测一样。
“父、父亲……明公子……陛下……他的意思可是……可是……”吴运都快哭出来了,“可是父亲欺君……”
吴曦道:“不过是科举时没有尽全力,算不得欺君。不过……唉,还是先递折子再说吧。说不定这事是福非祸。”
吴曦顿了顿,道:“不过对安之而言,肯定是祸非福了。”
吴曦虽然这么说,脸上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吴运疑惑道:“这是为何?”
吴曦道:“那个懒人,在翰林院躲了这么多年,现在陛下知道他是故意躲懒,他哪还能闲下去?肯定会忙掉一层皮吧。”
吴曦叹气:“早知道为父也入翰林的。工部员外郎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并不闲啊。”
至少比翰林差远了。
本以为翰林院又要编纂又要抄书,肯定不得闲,待东方逸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些编纂抄书都是要争取的。如果他什么都不想做,大可以做他的小透明,工作就少很多。
失策失策。
吴运:“……”
总觉得陛下生气是可以理解的。虽然他也想藏拙,只是觉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倒不是惫懒——吴运强行为自己解释。
吴运喃喃自语:“明日我得将此事告诉柳蔚之……”
希望柳蔚之不会因为打击过大,一蹶不振,影响秋试才是。
吴曦当晚就驱车前往了东方逸府上,将已经睡下的东方逸从床上叫了起来。
东方逸打着哈欠,听完吴曦的话之后,瞌睡全无。
他随手抽起一卷书,敲着吴运脑袋道:“你蠢啊!什么都说!”
吴运委屈道:“蔚之已经说出我是老师的学生,我总不能否认,何况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东方逸生气道:“那你怎么把你老子和我师兄弟的话也说了!”
吴运更委屈了:“你们没跟我说,这是不能说啊。”
东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