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
“你说呢?”锦螭斜睇她,笑得意味不明。
“这个当然不重要。”花恋蝶斩钉截铁地正色道,“首先说爱是不分年龄的,哪怕我是百岁人瑞,也不妨碍那颗喜欢你的心跳动;其次我的特异是独自一人久居大山,缺衣少食外加j神打击过大导
致的。锦螭主人,你的嫌弃会伤了我的心。”声音逐渐低微,带著些些委屈,烟灰眸子配合地漾出一层晶莹晃荡的波光。
“宠蝶怎麽和上岛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了?”锦螭略带诧异地挑起眉梢。
“锦螭主人不也和上岛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了?”花恋蝶笑得痞赖,眸中委屈的波光转眼消失,大胆地窝进锦螭怀里蹭了蹭,“我们已经定了名份,不再是有礼有度又有些陌生的追求关系,变了也
不奇怪。”宠物嘛,有讨好卖乖的义务,当然也有撒娇任x的权利。
“这名份是我为主,你为可随意使唤逗弄的宠物。”他垂眸看著窝在怀里的人形宠物,淡淡指出。指尖掐上她下唇的伤痕,刚凝固的伤口重新破裂,泌出一汪殷红。
“啊?对。无所谓。”无需强调,姐是看明白了,只有成为宠物,你才不会吝啬惜r得堪比守财的葛朗台。花恋蝶又舒适地蹭了蹭头,心里暗忖。条条大路通罗马,正常的谈情说爱行不通,变个方
式也未尝不可,只要达成目的就万事大吉ok了。而且高级别的宠物不但能与主人同吃同睡,爬到主人头上撒野,还能在主人翘辫子後继承遗产,仔细掂量下,好像也蛮不错的。只是这一亲热就因心理y
影突然化身成x虐待狂的毛病恁麻烦了些,她还是要好好琢磨出一套心理疏导方案。死马当活马医,不求痊愈,能起到一丝丝效果也是值得安慰的。
“无所谓?”保养滑润的指腹沾上红y,温柔地在淡唇上晕染涂抹,“我的小宠蝶,真的无所谓麽?”
花恋蝶眼睛一翻一瞪,娇嗔道,“我说无所谓就是无所谓,没有什麽蒸不蒸,煮不煮的。”这心残扭曲的男人还真是g毛得很,“反正锦螭主人记好了,只要不欺骗不伤害我,不在养著我的同时又
去找其它宠物,我就永远守在你身边。”
“呵呵,宠蝶果真有趣至极。”锦螭轻笑连连,“若是再早些时日将你养在身边多好。”
“早些时日?”她趁他心情愉悦,悄悄伸出双臂揽抱住他,得寸进尺地吃起豆腐来,“锦螭主人早就做好了所有部署?”
“宠蝶真是灵慧。没错,早在三年前,我便部署好了一切,只是──”锦螭略顿,眼眸轻弯,“一丝血缘,一点温情总在心底深处盘亘不去。而这份迟疑却导致了巨大的屈辱,在魂魄中烙下污秽的
痕印。不过即使在那种不堪下,我仍迟迟下不了决定。”
花恋蝶手臂一紧,仰脸冲他绽开温暖明媚的笑:“为什麽?”
“杀光所有负我的人後,这世间便只余我一个多余的人了。”他敛眉淡漠道,“活著也忒无趣,忒寂寞了些。”
“锦螭。”她的手臂逐渐上移,缠住他的脖颈,认真道,“现在我是你的宠物,我会一直陪著你的。我的红罗夫君永远也不会离开我,所以你的身边还会一直站著红罗的身影。”
“红罗?”锦螭微微抬眸,轻笑出声,拉下她的手臂,漫不经心地把玩著粉玉般光滑纤长的手指,“他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於他有救助之恩。虽未深交,我却知那是一个阅尽千帆,失了心的半死之
人。再见时,他让我惊愕,他竟愿意信你,将残喘的命尽数赌在你身上。”
“红罗信我,爱我,我便不会让他赌输。”花恋蝶笑著反握住他的手指,抛出一记娇媚眼波,“锦螭主人也可像红罗一样在我身上下注喔,我百分之百包你赌赢呢。”
“我早就下注了。”锦螭笑睨她愕然的脸庞,“在你说出送君归家,再次应承可随意使唤你、利用你时。蛰伏墨黑心中的魔兽就张开利爪,撕裂强盖在身上的那层明濯清冷,肆无忌惮地扬起屠刀准
备斩灭所有了。” 冰封黑沈的眼眸泄出一丝又一丝残冷的笑,清冽醇厚的声音温柔得诡谲悚然,“你听,坐在这紧闭的议事堂里,仍可听见声声惨叫,饱含了对死的恐惧和绝望。再过不久,我将得到一
个绝对属於我锦螭的锦家。”
“恭喜锦螭主人喔。”花恋蝶咯咯笑道,手指不老实地顺著他的手腕往上m去。
“宠蝶也未令我失望,不管我弑父弑母也好,叛国背主也好,杀人如麻也好,始终都陪在我的身边。”锦螭一把擒住她不规矩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归途中,红罗曾於半夜时分诚邀我成为
他的兄弟,你的第二夫君。”
啊?花恋蝶灿烂的笑瞬间凝滞,嘴角不受控制地连抽两下,囧了。那个红罗夫君贤惠得没话说了,居然真的帮她追起男人来。
“芦苇荡中你与水蜘蛛大当家的那场对骂让我充分见识了何谓chu鄙低俗,若是成为你的夫君实在太过丢脸。”锦螭慢悠悠的,闲聊般说道,“但我又并不厌恶你这个怪异有趣的人。思忖良久,我决
定将你当成宠物饲养。”
不是吧?
花恋蝶僵滞的笑垮了下来,升起撞墙蹲地画圈的冲动。
拥住怀里情绪倾刻低落的宠物,锦螭冰寒的眼中融入戏谑,手指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