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什么事?”程红薇仍旧赖在江兰英怀里。
“陈林静是凉哪里的人?凉哪个地方还缺人?”
“陈林静出身凉顺州陈家,世代经商,她母亲早年参加科举,屡试不中,后一心经商。到了陈林静这一辈,都被逼着入仕,不过大多数仍旧经商。”江兰英一一道出她所掌握的资料。
“难道每个考生你都要了解?”阴若非就纳闷了,兰英怎么知道这么多?
“不是,只是稍微的看了一下前十的档案。”
“看来这礼部尚书你干得很顺手啊。”有对上另一双眼睛,“红薇,顺州还有什么空缺吗?”
“三个月前顺州知府贪污入狱,那职位就一直空着。”
这时阴语笑拿着衣服从内殿出来,走到阴若非身后帮她把衣服披好。
“在说什么,什么顺州知府?”
“我想让陈林静出任顺州知府,若她把顺州的事做好了,以后也能委以重任。”
“姐姐,你想让她去做什么?”
“就是想让她去把那的商道弄清楚,也就是说让她把商路铺好,皇商能不能整起来,就靠她这第一步了。”
“皇商?”程红薇眼睛放着光,兴奋的说,“是不是皇室商人,也就是代表着国家向各国做生意的商人?”
“对,我想要组织这样的商队。”
“若非姐姐,等要组商队的时候,你看我能不能一起去?”程红薇充满期待的看着若非。
“不能,”阴若非想都没想就拒绝,“你去了谁给我看着吏部?再说了,你能舍得你家这位天天在外边跑?就不怕别人把你这到手的媳妇抢跑了?”
“若非!”江兰英一脸无奈的看着若非戏谑的耍着程红薇玩。
“呵呵,不说了,反正还早,我也要去凉看一看,到时候再说。”
“你要去凉?”阴语笑瞪着眼睛,气呼呼的吼:“你的身体畏寒,都快冬天了你还往外跑,还去凉?!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为什么都不替我想想?你要不要你的命了?!你不要我要!别想着离开我的视线!”
阴语笑这一阵大吼差点把这昭明殿都给震垮了,江兰英和程红薇呆楞一旁,褚凌思若有所思的看着阴语笑,仍旧与阴若非只有一步之遥。
阴若非缩缩脖子,小语发起脾气来真可怕,上次只说了个青楼手腕就青紫了一圈,现在想在冬天去凉,那不是得被她拿铁链锁着不准去啊。
“小语,小语我没想现在就去凉,我是打算明年春天再去,咱们一起去。”
“你说的,不能背着我偷偷出去。”
“不会,我保证!”阴若非牵着阴语笑的手说,“今天街上肯定很热闹,出去瞧瞧——别瞪我,我这不是加了衣服,而且小语你也在旁边看着我,不会出事啦。”又转向江兰英,“你们也一起去,人多才好玩。”
“不了,我们还要安排其他的事,就不去了。”江兰英说。
“这样啊,那下次在一起去吧。红薇,陈林静就出任顺州知府,欧阳颖楠你给安排在王都就好。”
“知道了,我会安排妥当的。”
“恩,一起顺路出去吧。”阴若非高兴的带着阴语笑和褚凌思换了衣服出了王宫。
右相府内陈之庭父女俩终于等到穆文生散了朝回家,穆文生前脚刚进家门朝服都还没换就被两人缠着不放,只得在大厅主座上坐下,听听他们想说些什么。
“什么事非得这么着急,说吧。”
“沛儿她落榜了,夫人难道没觉得这事蹊跷?”
“你想说什么?”
“殿试之后,沛儿不是把她的答卷写了一份给夫人么,夫人还说那答卷至少能进前二十名,可这皇榜上怎么就没了沛儿的名字呢?”
“……”穆文生轻抿着茶不语。
“沛儿那试卷不可能会排在百名之后,可结果这样,这不是明摆着故意不让沛儿高中吗。夫人难道就不怀疑?”
“江兰英不会这么做,她的秉性我知道。”
“娘你说不是江兰英做的,难不成还是陛下做的了?!”穆沛气愤的大喊着。
“啪!”
“混账东西!陛下是你能乱说的?!”穆文生站起来怒指着穆沛。
穆沛捂着脸,满眼不服的看着穆文生。
“这试卷除了礼部就是陛下能看,您说不是礼部,那就只剩下陛下——”
“啪!”
“你还说!非议陛下,这要让陛下知道了,你就别想活命!我告诉你多少遍了,祸从口出,要谨言慎行,别乱惹事。你看你,有哪一点像样?!”
“夫人息怒,沛儿还小,当心把孩子打坏了。”陈之庭赶紧拉着穆文生,帮着她顺气,边说,“夫人消消气,这事咱们慢慢说。”
穆文生顺着陈之庭坐回主座,气愤的看着穆沛,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要是不改改,早晚会把她穆氏一族给害了。
“这答卷一向都由礼部看管,旁人不得阅览。我虽为右相,但礼部不由我管辖,我不能越权处理。要查,那就得有左相黎紫萱的授权,不然谁也别想进库房查试卷。”
“那我们就去找黎紫萱,让她给我们查。”穆沛一脸狠样,像是要把谁给千刀万剐般凶恶。
“你以为黎紫萱是谁,你让她查,她就帮你查?”
“夫人你不是右相吗,全天下除了陛下就您最大,谁敢不听你的?”
“胡闹!我虽为右相,但也得按我墨阳律法办事。”
“那夫人你就看着沛儿被人有心压着,不让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