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要请吴迪上楼谈,金老板想跟过去,又觉得不好,正犹豫间被刘老板拉了一把,顺势跟着上楼。
贵宾室内,三人坐定,刚仔把茶送上来后掩上门下楼,刘老板将**血石往桌上一放,开始介绍香港的风光,从中环商业区到铜锣湾,从维多利亚港湾到太平山顶,总之一句话都不提**血石。
吴迪到底年轻,又有田黄石的前车之鉴,坚持了一会儿,败下阵来,指着**血石苦笑道:
“刘老板,这件东西,你开价吧。请高抬贵手。”
“呵呵,我老刘做生意向来公道,这条街上的人都知道。”
姓金的一个劲的点大脑袋,
“是啊,是啊。”
心里却接道:
“才怪。”
“这块含血量百分之七十五的艳红昌化**血石印章,长宽均为2.5厘米,高7.8厘米,是一枚罕见的古玩鉴赏大章。这价格嘛,吴兄弟是第一次到香港,我就便宜点,八百万好了!”
金老板闻言,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震,吴迪却很随意,仿佛听到的不是钱一样,笑道:
“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出二百万!”
“小兄弟是没有诚意买了?那我们还是聊会儿天好了。”
刘老板作势去收桌上的印章。
“这昌化**血石印章,血色艳而活,质地深沉而淡雅,含血量达到了百分之六十九,是一枚不可多得的好章啊。不过,这也是这块石头最好的表现,再往里一毫,血色必然大垮!我猜解石师傅应该是一片一片切到这个地方,就再也不敢动刀了吧?而且这个章的造型不伦不类,因为切割追求最大的血量,造成血薄、血败,没有人敢冒险进行雕刻,所以,我还二百万。”
“呵呵,吴老弟的话听着很有道理,不过都是猜测,至于造型,鉴赏章本就无一定之规,你那个价格肯定不行。”
“二百四十万!我已经很有诚意了。”
“六百万!我也是真心想卖!”
“两位,我就c一句,刘老板的话呢,是看章说话,吴老弟的猜测呢,也有一定道理。我既然跟上来了,就想看到这笔生意谈成,这样吧,我替刘老板做个主,五百万,吴老弟你看如何?”
吴迪不急不躁,喝了一口茶水,似笑非笑道:
“二百六十万!这个价格已经超出石头的价值了。”
刘老板看着吴迪的神色,吴迪毫不退缩的和他对视,片刻,刘老板对吴迪道:
“吴老弟稍等。”
拉着金老板匆匆走了出去。一会儿,两人折返回来,刘老板说道:
“吴老弟,看你诚心想买,我就再说个价格,低于这个价格真的卖不了。三百万!”
“成交,给我包起来吧。”
双方皆大欢喜。
吴迪刚刚j神波动过于剧烈,此时事了,感觉有点疲惫,拿好东西,也没有心思再逛,看看表,走到了下车的地方。不一会儿,一辆红色的轿车停在他身边,杨烟缁来接他吃饭了。
先到中环结志街,一人买了一杯“兰芳园”的“丝袜n茶”,然后步行到歌赋街吃了一碗九记清汤牛腩,杨烟缁驱车回到半山别墅,吴迪刚把东西放好,三个人就闯了进来。
“老实交代,花了多少钱?你到底是找东西来了还是买东西来了?”
“印章三百万,雕版二十二,你们自己看吧。”
钟棋拿起两样东西,狐疑的看了半天,骂道:
“我说你小子是给爷爷买寿礼还是来当散财童子呢?这些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