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毛昌切切诺诺的上台，不可否认，高老师的话还是有些作用的，最起码毛昌上台了，敢于面对对手了。

毛昌面对的是和他年龄相仿的一位少年，但是这位少年却是白嫩，健康很多。

这位少年紧紧的握着拳头，嘴角在抽动着，一副随时会攻击的姿势。

“那不是鲁子鱼吗？”柳轩看出了这人是谁。

“鲁子鱼是谁啊？”巧夜问。

“鲁子鱼是在上次比武中胜利，然后去了普通学堂的唯一一人，想不到……他竟然又回来了。”

“这不应该在你的意料之中吗？”霖铃问。

“……我希望我能看到意料之外的事情。”柳轩说。

“你们别说了，比赛要开始了！”逍遥说。

比赛已经开始了，而裁判就是那位一脸严肃的老师。

毛昌和鲁子鱼彼此的冲了过去，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人胜利，有人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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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子鱼站着，而毛昌躺着。

一个激动地流着泪，一个悲伤的流着泪。

毛昌起来了，鲁子鱼看着他，恶狠狠地说：“我绝对不要再回去！”

然后他转头就离开了。

毛昌忽然大喊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鲁子鱼回头道：“我没有鸭蛋堂的朋友！”

毛昌欲再说什么，但是没有发出声，他暗淡的走回到同学们的身边。

高老师抱住了他，就像一个父亲对儿子那样。他的同学朋友也安慰他，然后发泄心中对鲁子鱼的不满！

“鲁子鱼那家伙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我们没有他这么朋友！”

“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和他这样的人是朋友！”

“大家不要再说了！”高老师一句话就止住了大家的嘴。

高老师两只手搭在毛昌的肩上，“你做得很好，”他说，“我可以看出来，你真的努力过了！”

毛昌“嗯”一声，点点头。“老师，为什么鲁子鱼变成那样了。”

高老师沉默了好久才说：“他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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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个鲁子鱼变成那样了？”逍遥问。

“…………”

“柳轩，不要沉默啊！”

“因为他变了。”

“为什么变啊？”巧夜问。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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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场又一场的比赛开始了。

逍遥，凡瑶，巧夜，霖铃，柳轩也一场一场的看着。

开始，结束。开始，结束。开始，结束。

“好无聊啊……”巧夜终于不能不抱怨了，“他们都好弱啊。”

“巧夜！”

霖铃的这一声，将巧夜还没有发出的牢骚咽了下去。

柳轩并没有在意，他理解巧夜。

逍遥却是想起了高老师说的话。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所有各自的最适合的学习方式也是不同的……

——但是不可能做到，用对于每个人而言最适合的方式来教每个人。所以只能用相对来说，比较适合大多数的人的方式来教育学生。

“柳轩，是不是有很多人其实都不应该在这里上学的。”逍遥问。

“逍遥，你什么意思？”

“就是……想要问问。”

柳轩沉默了一会儿，问：“逍遥，你的意思是鸭蛋堂的学生其实都不配来这里上学吗？”

“不是的。”逍遥说，“我的意思是——鸭蛋堂的学生其实不适合这么学习，不适合待在学校了，待在学堂里学习。”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柳轩说，“但是如果不呆在这里的话，又能去哪呢？又能有什么出路？”他看向逍遥，“不是所有人都条件去做出很多的选择的！最起码鸭蛋堂的学生不能！”

逍遥沉默……所以的人都沉默。

“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与过分。”柳轩说。

“……但是……现实是可以改变的!”逍遥坚定的说！

柳轩看着她，巧夜，凡瑶，霖铃都看着他。

“永远不要向现实低头！永不低头！”逍遥非常坚定的说。

霖铃靠过去，双臂抱住逍遥的右臂，“我就是喜欢这样子的你！”她说，“我永远支持你！”

巧夜也说：“哥，我也永远的会站在你这边！”

她们两个如此的积极，但是凡瑶却不说话，她此时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霖铃身上，她感觉不快，她想要冲过去，砍了霖铃的手，那样……她就再也不能那样的抱逍遥了……

“……！”

然后就好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她浑身冒起了冷汗，但她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她转过身，看向比武台，但是眼睛不受控制的瞟向逍遥的方向，然后就能看到霖铃抱着逍遥的手臂，她不由得咬起了右手大拇指的指甲……

这边的逍遥呢，不习惯霖铃这么抱她，“霖铃，你松开呗。”

霖铃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真是笨蛋，”她说，“你早晚会习惯的！”

柳轩突然笑了，“逍遥我不是说过吗？鸭蛋堂消失的时候，我才离开鸭蛋堂，我可不想要一辈子待在学校里！”

然后，所有人都笑了。

“但是柳轩，”逍遥说，“我们不可能帮助你的……我们再过几天就会走了。”

霖铃说：“而且可能在明天就走，因为逍遥的奖杯今天就有可能送过来。”

“我还不想要这么快就走。”巧夜的嘴嘟了起来。

一旁的凡瑶不说话，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