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子航坐在他的身边，也不说话。

墨明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摸，疼，摸了，更痛。

他笑了。他喜欢疼痛，别人疼能让他高兴，自己疼，能让他更好的了解自己。

——我太享受……

——我要更好的控制自己。

——我早晚要让龙游逍遥哭出来！

墨明看向史子航道：“我输了，你很不高兴啊。抱歉。”

史子航只是摇了摇头。

墨明道：“是不是凡瑶又对龙游逍遥做了很亲密的举动……”

史子航脸狰狞了一下，道：“龙游逍遥一倒下，凡瑶就疯了一样的冲了出去，跑到龙游逍遥身边，他被担架架走的时候，凡瑶一直跟在其身边。”

墨明道：“现在也在身边？”

史子航道：“好像是。”

墨明不明所以的笑了笑，道：“我倒在一旁，凡瑶有没有看看我？”

史子航道：“没有，她目光一直在龙游逍遥身上。”

墨明不说话了，就是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