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自己这五年暗恋,四年心理斗争,三年革|命,两年明恋,一年解放的,灯都快摁没电了,现在说宣告牵手成功了?
宁玺侧着头躲,呼吸都是乱的:“你得寸进尺。”
话音一落,行骋又摁着他吻了上去。
行骋光裸的后背被夜风拂得冰凉,嘴角快咬破了,宁玺唇上一阵酥麻,都要疯了,行骋怎么能虎成这样!
行骋松开了喘口气,额间抵住宁玺的,哑声道:“我就得寸进尺,我还要再得你好几寸……”
步步逼着你,步步圈着你,要你心里眼里全是我。
行骋粗喘了一下,低声唤他:“哥……”
我还要你爱我。
他要他哥的所有都是他的,他就是喜欢他哥,就要他哥,亲都亲了,盖过章了,谁都拦不住!
行骋着了魔似的攀附在宁玺肩膀上耳语,浑身都是劲儿,去亲他的肩头,去扣他的十指,去满腔深情地,喊他的名字。
“宁玺,宁玺……”
宁玺怔怔地,躺在地板上,和行骋吻了个天翻地覆。
接吻的隙间,宁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