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人儿,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那名宫女。
可是,定国候把人家宫女敲晕过去扔在一边,悄无声息地走在她身後,想要做什麽?
浅浅本来不想搭理东陵默,转身便往前方殿房走去。不料身後的人长臂一勾,直接把她带入怀里。
“做什麽,放……”这话还没说完,东陵默已经带着她一跃而起,掠过一旁的丛林,朝远方而去。
因为走得太快,本是柔和的清风迎面扑来,也刮得她的脸生生的疼,她只能眯起眼,把一双小手挡在眼前,好让一双眼睛好过一点。
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耳边的风声散去,两人也似乎已经落回到地面上。
浅浅揉了揉酸涩的眸子,抬眼看着身前把自己紧紧搂住的男人,双手落在他胸膛上用力推了一把,怒道:“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我要去换衣服表演节目。”
“离七公主殿的演出至少还有半个时辰,走这麽急做什麽?”东陵默高大的身躯往前挤了挤,直接贴上了她。
浅浅心里一慌,慌忙後退,可一退,才发现身後居然是粗壮的树干,他把她压在树干上,她根本无路可退。
双手依然抵在他胸前,她低叫道:“我要回会场了,你快放开我。”
“不放又如何?”他的掌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捏,便又让她痛呼出声:“做什麽?快放开……唔——”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了,他居然也像赫连子衿那样把自己的长指探入到她的口中!他是不是刚才也看到了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对她做的事?他现在是想要报复她么?
“像舔他们那样舔我,乖。”他低头,盯着她与自己的长指纠缠在一起的唇瓣,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和yù_wàng。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哄着她,但事实上,明显能其中他命令的语气。
浅浅对他是熟悉的,她来这里之後相处得最长时间的是东陵默,走得最亲近的也是她,在这种乌漆麻黑的地方,他明显已经对她生起了shòu_yù!
她真想像咬轩辕连城那般用力咬他一口好让他知难而退,可是她不敢。
他和轩辕连城一样都是疯子,都是qín_shòu,她咬得越用力,等会他报复在她身上的手段必然越残暴,她还不想被他折腾死。
咽下心中那口怨气,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表现地温顺些,唇瓣含着他的长指,如同对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那般,轻轻舔吻了起来。
不就是舔几下吸几口么,她就当吃了一根棒棒糖好了。这麽想着,便吮得更加卖力,更心安理得。
粗长的指头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淡淡月色下,那两片薄唇泛着晶莹的光,诱人,旖旎,氤氲雾色,美好的几乎令人抓狂。
“你喜欢这样舔男人么?”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一口气洒在她脸上,哑声问。
浅浅暗中给他投了一记白眼,却依然吮着他的指头不说话。她有病了才会喜欢这样去舔他们!
她不说话,东陵默自动把她的意思归类成是默认,长指在她口中搜刮着,森寒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来。
他凑近她的耳垂,轻声道:“不过,我更喜欢让你舔那里。”
浅浅一怔,胸臆间一口浊血差点想要喷涌而出!让她舔那里……老天,那种淩乱的画面让她顿时吓得浑身无力。
要是真的逼她做那种事,她一定会疯掉的!
还好,定国候似乎也不打算让她在这里伺候他早就已经嚣张起来的巨物,看着她的薄唇从他指尖退出後,那条粉舌还在他指尖上卷了一口,他才满意地收回长指,大掌落在她腰间,轻轻钳获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现在……”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时间还早,回去做什麽?”回去是要伺候那两个男人么?反正都是伺候,不如也伺候伺候他。
落在她腰间的大掌慢慢往上摸索,在她惊恐的视线下一把握住她高耸的yù_rǔ,用力揉捏。
浅浅吓得心脏一阵收缩,双手落在他手腕上,想要把他推开却又不敢,只能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那些令人羞愧难安的叫声从自己唇齿间溢出。
从来他定国候想要做什麽事情,根本没有人能阻止他,她一个弱女子哪里能反抗?
或许等他过足了手瘾,爽了满足了,他便会放她回去了。他不是不懂事的人,他知道不能误了她回去表演的时辰。
东陵默确实没打算耽误她,但他把时间拿捏得很准,就像他说的那样,离她的演出还有差不多一个时辰,根本不急。
大掌离了她的乳,看着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