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醒南觉,他在越家再久,他的身份永远都只可能是一个下人,一个跑腿,一个影子帮手。
一个是主,一个是仆。
奴性,似乎是他南觉与生俱来就应该学会要接受的。
作家的话:
下章继续南觉视角。。
等南觉被驱逐。。乃们觉得他会被谁拉拢??
感谢昨天为八婆投票的十三个亲。。。
最近票票少了呢,所以乃们的继续支持让八婆很窝心噢。。
还有谢谢clehi1103还有萦ㄦ的礼物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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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鲜币)驱逐(下)
r.76
南觉从头到尾视线没有离开过越夫人,他多麽希望她可以站出来为他说一句话,哪怕越程俊不听也没有关系,只要越夫人可以为他开脱,那他就能够以後一如既往地帮助越家。哪怕,他始终都可能会是一个影子。
“我、没、有、做、过。”南觉再次盯著越夫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他语气诚恳,心里不断地在祈求越夫人可以为他解围。那样,他还可以傻傻地说服自己,她的心里是有他这个儿子的。
那样,南觉才可能继续心安理得地呆在她身边。不去嫉妒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越飞所享受的,他从来没有过的母爱和关怀。
“你!真是和你父亲一样低贱,满嘴谎言的走狗!”白朔原晦气地啐了一口,却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激怒了南觉。
南觉的父亲相较白朔原和越程俊这些心狠手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父亲可是要正直诚实万倍。南觉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冲到白朔原面前,不给他任何反应过来的机会,抡起拳头就朝白朔原的脸上挥去。
被来就是练家子出生,又从事保镖的职业多年,南觉的拳头快狠准,力道极大,一下就将白朔原打得鼻血飞溅,鲜红的血液如同泉涌从中年男人的脸上滴下,落在那雪白的沙发套上,留下一大块腥红的印记,不断在白色的绒布上蔓延,扩大。
“南觉!给我住手!”越夫人见南觉动了真格,这才出声怒叱制止,“你疯了麽?!怎麽可以对朔原表弟动手?!”
白朔原捂著自己的鼻子,他哀声对著越程俊大吼道:“表哥,我要杀了这小崽子!你快给我拿把手枪来!”
“南觉,给我跪下!”越程俊一脚踹在南觉的小腿肚,南觉根本无法还手反抗,谁让那个男人是让他又尊敬又怨恨的越程俊?他的母亲义无反顾离开了父亲,为的就是这个男人,他同母异父弟弟的父亲。
南觉闷哼一声双膝落地,屈辱,不甘还有失望充斥著他的脑海,混乱了他的所有理智思绪。
越程俊见越夫人脸上有一丝不忍,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他干脆将一切不满都全部发泄在南觉的身上:“你为了越家出力也有十年了,你和表弟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前提是你现在就给我滚出a城。”
“程俊!”越夫人难以置信地望著越程俊,他难道真的要拆散他们母子?她这麽多年在家,连看都不敢多看那个孩子一眼,为的就是不让越程俊不满意,将南觉送走。
南觉同样也是她的儿子,她已经亏欠了他太多,如今她如何能够眼睁睁地看著南觉被赶出越家?
“南觉这麽多年跟著你,你也将他当作亲人看了吧?”越程俊故意在南觉面前搬弄是非,在坐的除了白朔原之外,都清楚的知道南觉和越夫人的亲子关系,“我的好妻子,现在南觉已经在我们越家能够驾驭的范围之外,他可是当著我们的面伤害了表弟,让他走这个决定已经很宽容了。”
越夫人哀愁地看了南觉一眼,一想到那个什麽也不知道的小儿子越飞,她心里再一次自私地想,成熟又稳重的南觉一定会理解她的迫不得已的。这个家是她的全部,她不能离开越程俊,不能离开越飞。
现在,只能牺牲南觉,来成全她越夫人日後的幸福。
越夫人狠下心,咬了咬牙,颤声说:“南觉,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天黑之前就离开吧。”
“夫人!”南觉觉得不可思议,他的母亲现在真的是要他收拾包袱离开麽?
“还不快去?”越夫人抬高了嗓音,那声音尖锐的如同刀子刺痛著南觉的耳膜。
南觉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千斤重,仿佛被石化,他根本就无法动弹。想要移动却无法抬起身体,大脑再也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了。他从九岁开始就没有了母亲,她的一走了之几乎毁了南觉的父亲。南觉知道虽然父亲表面上从来没有多过一句怨言,但那个男人心里是憎恨的,所以他才会在每次喝醉的时候对南觉挥拳头动手。
将对夺走他母亲的越程俊的不甘,对越夫人狠心离开抛弃的愤怒,对南觉没有办法留住她的哀怨,全部借用暴力发泄在还是孩童的南觉身上。
南觉知道,他父亲最最恨的便是他像个懦夫照旧如同挚友一般对待越程俊,帮助越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