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呢。”
聂阳的手本已摸进了她的亵裤之中,闻言骤然一顿,紧跟着缓缓抽了出去,
迟疑着问道:“婷……婷儿?”
“怎么?不能是我么?”柳婷气恼的转过身来,却惊讶的对上了聂阳赤红的
双目,那一道道密布的血丝简直好像要流下两行血泪,“你……你这是……这到
底是怎么了?”
聂阳强忍着周身流窜的剧烈痛苦,喘息着退到了床内,“不行……我这时…
…控制不住,会毁了你的功力……去……叫别人来。”
他刚刚这么说完,却又向前伸出了一只手,象是想要抓住她的胳膊一样。看
起来,竟如同那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柳婷倔强的站在床边,突然脱下了上衣丢在了一边,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叫别人来被你害死么?”
他却好像已经听不见了,左手紧紧地攥着自己右臂,满头大汗,浑身的皮肤
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通红,嘴里只是低低说着:“不行……不行……”
紧绷的肚兜下,高耸的胸膛开始急促的起伏,她并不喜欢这绸缎兜儿,只要
喘的急了,内力那两颗红豆就被磨得阵阵难受,全不如以前裹胸布条来的方便。
她慢慢弯下腰,把亵裤也褪了下去。现今这情况,她也只有先断了自己的退
路,才鼓的起足够的勇气。
“我武功低微,此生恐怕是报仇无望了,”她把手放在了背后的活结上,低
低自语道,“只盼你将来能不负我望,将邢碎影这元凶首恶祭奠于姑母坟前。”
最后一字出口,那光滑的一块绸缎已经没了细绳的帮助,立刻坠到了地上。
圆润翘挺的白玉双峰,立刻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已经涨起发硬的rǔ_tóu,颤抖
着向上扬起。
她微颤着爬上了床,艰涩的吞了一口津唾,不敢再看聂阳的脸,蜷着身子背
对着他躺下,静静的等着。
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这青春健美的娇躯,已经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了聂
阳的眼前。
“咕……”喉咙中发出气流冲破什么阻碍般的声音,聂阳慢慢把手放到了面
前白皙的臀峰上,猛地捏住。
“唔……”臀后传来一阵钝痛,她轻哼一声,本能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如同
搓泥揉面一样,聂阳不仅没有停手,反而把整个手掌盖了上来,狂暴的用力压迫,
紧跟着火烫的男体直压上来,吐着热气的嘴巴迅速的吻在了她的颈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肩膀被他一扯,已经仰面倒在床上,旋即胸前一痛,身
上一沉,已被他按着shuāng_rǔ压在了身下。
“是你不走的……”嘶哑的说出了恍若九泉之下传来的干涩声音,他低下了
头,把脸埋进了她丰腴酥软的胸膛中。
不知是不是因为总是被束带勒紧的缘故,她的rǔ_fáng格外的柔软,仿佛破上一
个小口,就会化成一片乳浆流走,脸颊埋在里面如枕云堆。他热烫的脸颊紧贴住
乳沟汗湿冰凉的嫩肤,来回磨蹭起来,略感舒畅的同时用手揉着。
柳婷不敢推拒,更不知如何是好,胸口一阵热过一阵,被他揉的越来越涨,
连带着被传染似的,赤裸娇躯也开始发热。加上他那粗糙的大腿恰好顶在她的腿
心,紧紧压着那要紧所在,稍稍一动就是一阵酥麻。
“你……你都这副模样了,还……还不快些。”被他弄得心中有些痒痒,羞
意上涌,她有些心虚的催促起来,倒也确实有一半是担心聂阳耽误了事情。
“你……你怎么了?表哥、表哥?”看聂阳依然只是趴在她胸口,双目紧闭,
连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她顿时心里开始发慌,连声唤着。
莫不是……莫不是她害羞的不是时候耽误了事,害得他……他已经无力回天
了?这年头才滑过脑海,就吓出了她一背冷汗,她连忙往下缩去,伸手一摸,那
根火烫ròu_bàng仍然硬梆梆的竖在她身边,只是脉动却似乎弱了不少。
这下情急,登时把心里那些别扭害羞全丢到了九霄云外,连忙推着聂阳身子
让他仰面躺在里面,对着那朝天肉龙一咬银牙,分开双腿跨在了他身上。
她早就见董清清这么做过,便依样画葫芦的挪着粉臀凑向那紫红guī_tóu。
哪知道凡事看着容易做着难,她扶正了阳根试着往下一坐,全然忘了羞处才
只不过有那么三两滴雨露滋润,肉龟向里一压,红嫩穴口内凹进去,顶的她面色
惨白,痛楚的闷哼了一声,简直如破瓜一样,一圈嫩皮火辣辣的疼。她连忙膝盖
用力向上抬臀,没想这姿势腿上使力不便,腿筋力气使岔,双腿一麻,全身没了
支撑,一下坐到了聂阳身上。
这一坐简直好像重新丢了一回贞洁,本就细致幽长的蜜径被那巨物一气贯通,
好比一根木桩被一锤砸进了体内,直痛的她浑身哆嗦,身子几乎裂成两半,下唇
都被咬出血来,才强压住了口中那一声惨叫。
这么坐在聂阳身上,玉门阵阵剧痛,身下人偏偏还是生死难料的模样,柳婷
又是难过又是委屈,不知道再来要怎么办才好,一阵羞耻一阵气恼,竟这么扶着
他的胸口,怔怔落下泪来。
费力的想要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