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衡跟钟业他们打声招呼,就要回去。
钟业几个早就习惯,只要带着艾笙,他一向呆不长久。
苏应衡搂着艾笙朝停车场走,等上了车,他发现趴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有点沉默。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从发根顺到发梢,手感绝佳。
“怎么了?”,苏应衡轻声问。
艾笙闷闷地说:“你可不要变成温序那样”。
苏应衡一下子笑出来,“憋了这么半天,就因为这个?”
“万一你被他同化了怎么办?”,想想要是换成苏应衡,艾笙心都要碎一遍。
无中生有的事情,偏偏她还钻起了牛角尖。眼神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苏应衡把她的黑发别在耳后,“他还没那个本事”。
艾笙嘘了一口气,“云薇姐,真有点可怜”。
苏应衡却冷眼道:“这个圈子本来就这样,如果温序真娶了她,我才要惊讶。可惜他们两个根本没到这份儿上”,他又现身说法,“不是人人都像我,瞅准了立刻就下手”。
艾笙侧脸枕在他胸口,轻笑:“我运气真好”。
“我运气也不错”。
艾笙笑出声来,“算了,咱们就别相互吹捧了”。
苏应衡弯着眼睛垂下眼皮,刚好看见她雪白的胸口边缘。
这个姿势再下去就是点火。他把艾笙扶起来,小妻子仍是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肩膀上。
苏应衡喉结剧烈滚动两下,余光仍然舍不得她胸口的风景。
“艾笙”,他声音喑哑地叫道。
“嗯?”
“我没吃饱”,他贴着小巧的耳朵轮廓。
艾笙特别乖巧地说:“啊?那我回家再给你做一份宵夜,炒饭成吗?”
“炒饭没你好吃”,他濡湿的舌尖舔舐着艾笙的耳垂。
艾笙痒得直缩脖子。抬眼望了望窗外,月圆之夜,某人发情了。
小手捂住他的薄唇,艾笙脸红:“别这样”。
“别哪样?嗯?”,男人已经把她逼到车窗边上。
为了自己能正常下车,艾笙只好割地赔款,“好,好,你别再过来了,回家之后都听你的”。
苏应衡邪魅一笑,“我不接受反悔”。
艾笙捂着自己的衣襟,干笑:“我向来一言九鼎”。
等回到苏宅,司机把车子停在别墅前,艾笙打开车门,哧溜就往屋子里跑。
苏应衡不急不缓地迈着大长腿,进了灯光明亮的房间,底楼已经没有那道明媚身影。
他勾着嘴角往楼上瞄了一眼。
反锁了卧室门的艾笙因为跑得太快,胸口突突直跳。
她深吸着气,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有上楼的声音。
佛祖保佑,千万让苏应衡开恩,放她一马。
可佛祖显然没空管她,苏应衡没来,可房间里突然一黑,停电了。
艾笙诧异地望向窗外,庭院里的灯还亮着。难道是别墅里面跳闸了?
只是这么黑黢黢地呆在偌大的房间里,真挺瘆人的。
就像沉在毫无内容的梦里,却醒不过来。
手臂上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安全。她起身开门,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了起来。
“啊——”,艾笙被吓得大叫。
苏应衡赶紧出声,“宝贝,是我,别害怕”。
艾笙心脏咚咚地敲着鼓点,她气恼地捶了捶男人的胸口:“吓死我了!”
苏应衡拉着她软软的小拳头亲了亲,“胆子怎么这么小?”
“女生胆子要是大,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说得真有道理。他闷笑。
苏应衡紧紧抱着她,“现在还怕吗?”
有他在身边,靠在他硬帮帮的怀里,十分有安全感。
眼睛适应了黑暗,艾笙仰起脸,只能看见他大概的轮廓。
于是盲人摸象一般,用手去勾勒他的五官。
她的手在高挺的鼻梁上上下滑动,又落到他温润的薄唇上。
苏应衡被她游戏般的手指勾得耐不住,终于心痒痒地吻住她。
等两人身体都开始发热,苏应衡抵着她的额头喘气,“今天一见到你,我就想做一件事”。
艾笙全身发软,水一样摊在他怀里,嗓音迷乱:“什么?”
“把这条裙子撕碎”,说完他的手伸到下面,找到她黑色长裙的开叉口,一个用力,“斯拉”一道布料开裂的声音。
艾笙惊道:“干嘛要毁我裙子?”
苏应衡将她抱起来抵在墙壁上,搂住她纤长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宝贝”,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这么叫她,“你明明知道我要对你干坏事……你明明知道……”
他声音低得像在念蛊惑人心的咒语。
艾笙难耐地仰起天鹅般的脖子,“放我下去,你混蛋!”
苏应衡滚烫的嘴唇烙在她胸口,“是我不好,你要是不开心,就咬我”。
艾笙果然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更激得苏应衡兽性大发,在走廊上要了她还不满意,回到房间又是一场大战。
等他完事,艾笙已经已经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某人心情好的不得了,捞了一件睡衣裹上,把关掉的电闸打开,才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第二天早上,艾笙快临近中午才醒过来。
窗帘没拉开,房间里有些暗,手臂一展,落到硬实的身躯上。
她一扭头,看见苏应衡背朝着天花板趴着,还在睡。
薄薄的凉被搭在他后腰下面,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