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撇嘴:“这里没郎中。”
娃娃脸一皱眉,上上下下打量了钱拔光几眼问:“那你是这里的伙计?”
钱拔光点头:“跑堂煎打扫卫生的。”
娃娃脸低叹,扭身就往外走。刚到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旋风一般的转了回来。
“跑堂的也行,你跟我走。”言罢不等钱拔光反应过来,揪着他的衣领便往外走,顺手将一边的药箱子也抓了过来。
钱拔光刚要嚷嚷,娃娃脸一瞪眼:“敢叫,蛋黄给你捏爆。”
这话说的,太黄太暴力。甚至比直接恐吓杀人更加有作用。
钱拔光刚想硬气的顶上几句,一听这话顿时感觉身下一阵冒凉风,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娃娃脸带着钱拔光一阵蹿腾跳跃,到了城门口。这会天色已晚,城门老早就关闭。
娃娃脸到了城门边拿出一块玉牌给了城守的队长。队长一瞧脸色微变,急忙命人开了城门。
娃娃脸带着钱拔光快速出城,一路风驰电掣一般回到了舒叶的住处。
钱拔光一路上牟着劲的准备呆会要折腾折腾那个病人,要不然就太不对不起自己受到了惊吓了。
可当他看到舒叶的一瞬间,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这不是活菩萨七王妃么?”钱拔光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的见过舒叶。
“你认识她?”了了吃惊。
“她可是我们穷苦百姓心中的女神,我怎么会不认得,她去赈灾的时候,我远远的见了好几次的。如果不是王妃的慷慨和善心,还不知道要死了多少百姓呢!”钱拔光欣喜的眼眉都要乐开花了。
“认识最好,你赶快给她看看吧!”了了起初还有些担忧这家伙不肯就范,毕竟同善堂的事,他也有所耳闻的。
如果不是现在根本来不及再去别的地方找郎中,他也不会去碰这个刺头的。
钱拔光这次倒是没有推脱和不悦,急忙上前给舒叶诊脉。
一边的了了急的团团转,生生的压下了心里的难受眼巴巴的看着钱拔光。
只见钱拔光的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变成了青紫色,甚至隐隐还有那么一点的尴尬和窘迫。
“怎么样”好一会,钱拔光收回手,了了便迫不及待的询问。
“王妃是葵水来了。王妃之前是不是曾经受过历经生死的劫难,甚至有过气绝的现象?”钱拔光凝眉问。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了了自然不知道舒叶被人劫持的时候就被吓死了。
“她的身体里有股死气,是频死之人残留下来的。平时倒也没有什么,一旦到了阴阳不平的时候,便会引动体内的死气,造成失血过多。说白了,便是体内过于阴寒所致。”钱拔光努力的选择措词,希望让了了明白他的意思。
了了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还是没明白。
“葵水是什么东西?”了了不耻下问。
“葵水是……是女人每个月必定会经历的一种现象。王妃想必是之前死气盘桓在体内,破坏了一定的阴阳平衡,才会导致葵水久违来临,一旦来临,便犹如江河绝提一般。因此,从某种程度来说,王妃的这种现象算不得是病,是一种女人都会经历的现象。”
好半天,钱拔光总算是将自己的意思解释了出来。
然而,当触及到了了那依然迷茫的神情时,钱拔光彻底没了脾气。
“算了,你只要知道王妃没大碍就是了。”最后一挥手,直接下了诊断。
“没大碍,怎么可能,你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没有大碍。她留了那么多的血。人也晕了,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啊!”了了急了,他怀疑是不是他故意忽悠他的。
“你想办法让她醒过来,控制住不要流血了,我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却不知道能不能管用。只要她能稍微好一点,明天我去找别的郎中,或者你告诉我你们郎中在什么地方。我去接了他过来。”了了知道不能怪他,毕竟人家不过是个跑堂的,他当初也是病机乱投医才会虏了他来的。
钱拔光皱眉:“胡闹,你怎么能点了她的穴道,王妃现在虽然很虚弱。但那些血都是含了死气的,流出来才好。”
了了微楞,一时间分不清楚他说的究竟是对还是错,又不是中毒了,怎么会流的血越多越好?
钱拔光是个郎中,只会一些防身的本事,对点穴是根本不懂的。
想要解开舒叶的穴位,还只能了了自己动手。
偏偏了了自己不能判断钱拔光所言的真假,两人一下子僵持了下来。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肯让步。
正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破空声,声音轻微的只有了了发现了。
“你留在这里照顾她,我马上回来。”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屋中。
“你,你倒是解开了穴道再走啊!哎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钱拔光气得一个劲的跺脚。
再说了了到了院子里,一眼瞧见不远处一道黑影藏在角落中,只有淡淡的呼吸泄露了他的行踪。
“什么人,既然阁下光临,那就请出来说话吧!”了了临阵以待,手里已经摸上了自己的武器。
尽管来人没有什么杀气泄露,但如今是非常时期,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
黑暗中,那人似乎根本无意躲藏,听到了了的喝问,很自然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老奴老吴,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