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就不去了吧?”
三宝躲在随忆身后一脸娇羞,“人家怕嘛。你不知道现在教授和女学生是敏感话题吗?万一他要潜规则我怎么办?万一我拒绝了,他来强的怎么办?带你们去有安全感。”
随忆听得满脸黑线,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何哥则毫不留情地打击三宝,“咱们学校中医药那边的教授们都是古董级别的,最年轻的也奔六了吧?相比之下,我还是更相信你强他们而不是他们强你。”
三宝推着两个人往前走,“走了,一起去嘛,去见识见识古董也好啊。”
见到真人后,三个人脸上还保持着微笑,心里默默哀号,果然是老古董啊。
头发花白的老人笑眯眯地和三宝说了几句话后,看了眼时间,“任申同学是吧,你帮我看会儿这边,我去药房看一下,如果有病人来你让他等一下啊。”
老教授前脚刚走,三宝就开始训她的那个老乡,“不是说让你帮我找个年轻点的、长得帅点的吗?!就是那种年轻帅气温润如玉的中医大夫,身上都是药材香,这个怎么这么大年纪?”
那个女孩子欲哭无泪,“你以为是小说呢?哪有又帅又年轻的教授啊,我也想要。想要药材味是吧,去药房熏几天,洗都洗不掉!”
三宝还不死心,“真的没有吗?”
“没有,苏教授人特别好,你就知足吧。我不跟你说了啊,我也要去药房那边,你在这儿看会儿啊。”
老教授走了没几分钟过便有个女孩推门进来,看到三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孩,很不确定地叫了一声:“苏医生?”
三宝愣了一下很快点头,一脸严肃压低声音,“是我,坐吧。”
随忆、何哥对视一眼后选择旁观。
女孩狐疑地坐下,三宝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三宝边把脉边问:“哪里不舒服啊?”
女孩指着满脸的痘,“内分泌失调。”
三宝一脸高深地点点头。
女孩又问:“您给我开剂中药吃吧?”
从药房回来的老教授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三宝的回答,顿时满脸黑线。
“姑娘,你不缺药,你缺男人。”
随忆、何哥看着一脸严肃的老学究,很明智地选择了丢下三宝遁走。
随忆和何哥在中医药大楼门口分手,刚走了没几步便看到熟悉的人,她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伯母?”
萧母转头看到随忆便笑了出来,“随忆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随忆看着眼前的妇人脸色不好,身后跟着两个人,身板挺得笔直,虽然穿着便服也猜得到身份,“您怎么了?”
萧母拉着随忆的手,看着她笑,这个就是子渊说喜欢的女孩子。
看到她轻皱着眉便开口安慰:“没事儿,老毛病了,最近有点变天了,来看看医生。”
随忆感觉到萧母的手心冰凉湿冷,有些担忧,“您不要紧吧?要去哪儿我扶您过去吧。”
萧母拍拍随忆的手,“没事儿,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了。等子渊回来了你跟他到家里来玩啊。”
随忆点点头,走了几步后还是不放心,又回头看了一眼。
萧母走了几步后忽然停住,然后身体晃了晃便往下坠,跟在她身边的人立刻反应过来走上去扶住她。
随忆也很快转身跑过去,扶起萧母。
萧母皱着眉,脸色苍白,看清随忆后,抓着随忆的手,气若游丝,“不要告诉子渊。”说完便昏了过去。
随忆坐在病床前,看着萧母鼻子发酸。她忽然想起独自在家乡的母亲,她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如果不舒服了,是不是也是想着不要让她知道,不想让她担心?大概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是如此吧,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萧母的身份特殊,院长很快便带着一群白袍医生进了病房,随忆闪到一边,听了几句重点的之后便退了出去。
如萧子渊所说,年轻的时候身体透了支,现在要慢慢养才行,急不得躁不得。
随忆估摸着院长和专家组差不多离开了,才又转去病房,却只看到了空空的病床,正发愣就听到身后有个男声响起,礼貌温和,“请问是随医生吗?”
随忆一转身便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是刚才跟在萧母身后的两个人之一,她很快点头,“我是。”
男人笑了一下,腰板依旧挺得笔直,“请您跟我来。”说完便走在前面带路。
随忆迟疑了下便跟了上去。
随忆跟着男子进了电梯,看到他按下去的数字心里便有了数。
顶层的高级病房无论是环境和设施都是无可挑剔的,男子停在某间病房前,敲了敲门才推开门,自己并没进去,而是拱了拱手,“随医生请进。”
随忆点头致谢后便推门进去。这里说是病房倒不如说是套间更合适,外面是个会客的小客厅,旁边还有个小厨房,里面是间卧室,门打开着,萧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