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姐坐在化妆台椅子上,双手放在化妆台上,看着化妆镜裡的我一直看着她
,脸上变的更加羞红的低下头,两隻手的手指相互交缠不停地搓揉着,双唇动了
几次,似乎难以启齿般,然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才又看着镜中的我说:「林
林小,汪汪姐我虽然搬来已经两、三天了,但直到昨天下午才恰巧的
认识你,也幸好昨天能认识你,虽然虽然认识你才没多久时间,但
觉得也多多少少知道你的背景和一些情况,原本,汪姐以为你是是是一
个溷溷沌沌生活、不谙世事的年轻人,但经过昨」
汪姐似乎想起什么,满脸又变的羞红的低下头。
「唉没想到唉没想到昨晚汪姐我发生意外后昨晚你帮
你照顾汪姐的一切情形,让汪姐更瞭解你是一个温柔、善良又细心的男人男孩
子,早上汪姐醒来后就一直想你想想起你昨晚照顾汪姐的事,汪姐原
来打算在脚伤治疗好了,再找个时间想你道谢,唉没想到没想到早上你洪姐
又找你,小,虽然汪姐和你的年纪差很大,但一想到要被你这样抱着
抱上抱下,心心裡很很,心裡很很尴尬,」
汪姐脸上红的都快挤出水了,她刚一抬眼,但似乎受不了镜中的我一直注视
着她,低着头胸部不停急促起伏。
隔了一会儿,汪姐才又低着头说:「林小,汪姐年龄也许比你去世的母亲
大,汪姐两个女儿的年纪也都比你大了,我们又有缘能住在同一栋大楼当邻居,
而且而且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直热热心的照顾我,所以,假如你不嫌弃
,汪汪姐希望能成为你的乾妈,这样这样好吗?」
汪姐说完,抬头看见镜中的我仍一直看着她时,又急忙低下头。
为了彻底掳获汪姐的心,为了实现我内心那邪恶的念头,我两隻手紧紧握着
汪姐的双肩,汪姐惊吓的抬起头,双眼惶恐的看着我,她的双肩微微地挣扎着,
我用激动的声音,眼睛注视着镜中的她:「汪姐,这辈子我最大的容忍度只能叫
妳汪姐,叫妳汪姐是因妳年纪只比我大一些。妳知道吗?昨晚是我长大成人后,
第一次接吻。妳知道吗?从三年前我父母去世后,我就一直孤独的住在这裡。妳
知道吗?昨天下午看到妳,知道妳是新搬来的人,我就感觉是老天派妳来陪伴我
的;汪姐,我只记得妳刚才说的有缘才能搬来住在一起,所以,我才不管妳说的
什么年龄的差距,我只知道昨晚我们的亲吻是一种天意。」
我看到镜子裡汪姐的神情逐渐鬆懈,而且不再挣扎了。
「汪姐,妳知道吗?昨晚我一直担心妳,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妳,但又怕让妳
吓到。但妳知道吗?昨晚离开妳家下楼后,就一直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
找人在整个楼梯间装照明设备,害妳昨晚扭伤了脚,所以昨晚回到家我就上找
厂商了。汪姐,妳知道吗?早上洪姐告诉我妳又受伤的事情,妳知道我心裡有多
急、多痛吗?妳看,为了妳我把家裡的钱都带出来,我想只要能让妳马上医好,
花多少钱都没关係」
我边说边把小背包裡的钱拿出来抛到化妆台上,汪姐眼神複杂的看了我一眼
,又低下头,她的胸部又急促地起伏着。
「汪姐,本来这些事我都只敢放在心裡,就是连偷偷喜欢妳,我也不会说出
来,可是妳却偏偏要当我的乾妈,我听着心裡就着急;汪姐,假如妳不喜欢看见
我,妳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等妳脚伤好了就搬出去,搬到妳看不到的地方,但
是我就不要妳当我的乾妈。」
说完后,我稍稍鬆开握住她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镜中的她。
低着头的汪姐将手伸到双眼来回的擦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我发觉她的眼
睛裡有泪光;她看到镜中的我仍然一直看着她,她的脸又渐渐地羞红而又低下头
,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抛在化妆台上的钱,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
痕,却眼带笑意看着镜中的我,轻声温柔的说:「汪姐的脚伤又不是多严重,只
是脚扭伤,哪裡要花这么多钱呢?你这傻瓜,万一真把你这些都钱花光了,你以
后怎么生活,快把钱收起来,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妆再叫你。」
她将拿着钱的手往后递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还可以叫妳汪姐吗?」
我收起钱,向她露出痴痴般的眼神。
「还「汪,汪」
的,汪姐又不是小狗。
看你只会傻笑,都叫汪姐了,还要问;女人要化妆了,都已经大男人了也这
么爱看,要看以后有机会再叫你看个够,先快出去等啦!」
汪姐从镜子裡娇媚的瞟了我眼。
当汪姐再次叫我时,我进入卧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后,就闻到澹澹的香水味
,我看见化妆镜中的汪姐,弯弯而细柔的眉毛下,双眼直视着镜中的我的眼神,
我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汪姐,妳身上闻起来很香喔。」
汪姐脸上又浮上晕红,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说:「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
会口花花的哄女人高兴。